林惊春的身材练的很好,肩宽背阔,肌肉紧实,顾南两只手都有点环不住。
林惊春静静地把头搭在顾南肩上,闭着眼,好像又回到从前,躲在顾南身后的那些日子。
小小的出租房,小小的床,他在一家小小的苍蝇馆子里打工,很忙碌,赚的也不多,但很有奔头,很安心。
他人生中最难忘,最重要的一段时光都是在那个遥远的小城市里度过的。
他总是怀念过去,但过去已逝,该奋力争取的是将来。
林惊春睁开眼,揽住顾南的腰把她抱到自己腿上,然后仰头,再次吻住顾南的唇。
顾南被他突然的动作惊了一下,没等她想明白是怎么回事,唇齿间的攻势已然成了气候。
顾南哪能让林惊春如意,两手捧着他的脸,反客为主,将他略显粗鲁的试探尽数怼了回去。
大概是她太凶,林惊春被怼回自己的地盘就老实了,乖顺地等着顾南的引导与入侵。
纠缠间产生的水液尽数由他吞下,凸起的喉结过不了几息就滚动一下,呼吸也越发急促,揽在顾南腰间的手不规矩地去拉她的衣服。
顾南掰开他的手引到透视衬衫的纽扣上,命令道:“脱下来。”
林惊春张着唇发出一声短促的轻喘,双眼迷离了一瞬,很快清醒,听话地去解衣服。
顾南很满意,再次吻住他。
楼上突然传来一声轻响。
林惊春身体轻轻一颤,想躲。
顾南用力扣住,吻得越发凶狠,同时抬眼朝楼上看去。
只见二楼走廊正站着个人。
这栋房子里除了林惊蛰还能有谁。
他两手扶着栏杆,正垂眸注视着这边。
离得有些远,顾南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或许没什么表情,顾南觉得他表现得非常淡定,仿佛早就知道这下面会发生什么。
林惊春的衣服已经脱了一半,只剩两截袖子还顽强地挂在臂弯不肯离开。
顾南干脆借着袖子的方便把林惊春的双手推举到头顶,压在沙发上,因为姿态限制,林惊春只能挺起胸膛愈发靠近顾南,喉咙里发出难耐的喘息。
顾南收回视线,低头在林惊春颈侧烙下一个吻痕。
没有人包容他的声音,空旷的客厅里顿时响起他压抑的低呼。
除此之外,就只剩顾南辛苦种水果的声音了。
不知过去多久,顾南再抬眼,楼上的人走了。
悄无声息,像一抹幽灵。
顾南垂眸,林惊春已满面春色,脖子上,胸膛上满是凄惨水淋的红痕。
她把林惊春束在头顶的双手松下来,解了那难缠的袖子,把衣服团巴团巴扔进垃圾桶,拍拍他的肩,“穿上围裙,做饭去吧。”
林惊春喘息着回了下神,追过去还想吻。
顾南轻柔却不容拒绝地推开他的下巴,“乖,我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