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早到晚辛苦一天,赚钱是主要目的。
不是最根本目的。
晚上这一刻,抱着搂着贴着小媳妇儿身子,这才是根本目的。
“川,洗洗睡啊!”
每天晚上,听媳妇声音小小的说这么一句,秦川觉得这一天无论有多辛苦都值了。
男人的两个手掌捏过去。
又白又软又有弹性。
小媳妇这段时间吃鸡蛋吃大米白面,身子扑扑发胀。
qq弹弹。
“老婆,真好!”
“嗯!我都不敢相信是真的,一万块呢,想都不敢想。”
“老婆,我是说这个时候真好。”
“嗯!我都睡不着了,下一批裤子真能一下出手?一万多呢。”
“你怎么尽想着赚那笔钱?”
“川,我觉得在做梦。”
“园园,我也觉得是做梦。”
大坪村里,二十岁光棍小伙有一个连队。
也就秦川天天晚上最美好,跟住两孔窑洞格格不入,羡慕死他们。
秦川觉得是做梦。
跟周园园觉得在做梦有那么一点儿不在一个频道。
小媳妇身子往紧贴一下,手一拉用被子把脑袋蒙住。
“蒙住脑袋干么?你还害羞?”
“不是,我给你说正经事,你听我说呀。”
被窝里忽闪忽闪几下,严丝合缝贴紧,这件事这会儿最正经。
男人嘴上应和:“要不你在上面正经?”
“讨厌!我才不要,你听我说话。”
秦川身子不敢动,赶紧关心的口气:“啊?你疼?这都好几天了还疼?”
“你天天晚上来,能不疼吗,隔一天好不好?”
“好,明天白天再来一下,明天晚上就不来了。”
小媳妇一口拒绝:“白天不行!”
说是这么说,老婆真要疼,那就缓两天。
“真疼呢!”周园园嘴里不是舒服,是真疼。
“好,那说正经事。”
“嗯!”
“你刚才要说什么正经事?”
“你一瞎弄我忘了,我想想!”
周园园想了半分钟,想起来了。
“玲儿说他要去大头家睡,她没给你说?”
“什么?”当亲哥的吓一跳,蹭一下坐起身。
“疼!”
小媳妇又喊疼。
“好他个张保中张大头,我还夸他勤快,他是没安好心,怪不得这两天他给玲儿又买凉鞋又买耳坠,原来是这个目的。”
怪不得这么晚了还不见玲回来,她要睡到保中怀里去。
张保中辛苦出摊,最终就是这个目的。
蔫巴巴坏。
也能理解,十九岁小伙一天到晚想着赚了钱娶媳妇。
辛苦的最终目的就想这件事。
秦川穿裤子穿衣服下炕。
“川你干么?”
“去大头家,我妹才十五岁,他就不能等三年?这像什么话。”
周园园也坐起身,口气急躁躁的:“你急什么,你听我说完呀,玲儿说在春婶家跟小花和调红睡一起,又没说跟保中睡一起,是你瞎想呢。”
秦川出门十天在外,她们四个女娃睡在春婶家一个炕上。
现在,玲儿跟她俩睡一块,周园园不理解这有什么问题?
问题大了。
张春两口子一心想让玲儿当大头媳妇。
玲儿睡在他家,没有嫂子守着护着,他们有可能让玲儿跟保中睡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