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国行干得漂亮!”萤丸伸手和他击掌,明石虽然不明所以,还是弯腰和萤丸击了个掌。而几个速度快的,已经跑过去叫人了——不出几分钟又跑了回来。
“怎么了?”烛台切更觉得奇怪,跑在最前面的爱染一边扶着膝盖喘气,一边纠结地说:“主人的样子好像有点不对……刚才我们回来的时候已经叫江雪过去了。”
“叫江雪过去做什么?”烛台切一头雾水,爱染没回答,只是又看向浦岛:“那个,要不你也把长曾弥叫上过去?”“平野和前田也去叫一期哥了。”五虎退也跑了回来。
从五虎退的话里,不明所以的几个人终于找到了共同点:被叫去的几个都是“哥哥”。
“主人到底怎么了?”烛台切有种不好的预感,他摘下围裙放下袖子,“我也过去看看。”
爱染立刻带着烛台切过去了,其他人也出于好奇跟了过去。本丸里也还有其他的“哥哥”,比如太郎,不过他们都不在本丸里,出阵的、远征的、内番的,一时半会儿都回不来。
烛台切还没走到亭子里,就看到了江雪的身影,毕竟那一袭冰蓝色的长发太显眼了,大概是听到了他的脚步声,江雪转过身来,一向平静的表情里难得透着无奈:“你来得正好。”
“怎么了?”烛台切说着也走进了亭子里,跟着就看到坐在地上的缘。她的坐姿不算跪坐,双腿向两侧分开,直接坐到了地上,抬起头看人时,更是显得稚气了不少。
不等江雪开口解释,在看到烛台切的瞬间,缘就眼睛一亮,扑到了他的怀里:“哥哥!”
一句称呼,成功地堵上了所有人的嘴。烛台切低头看着紧紧抱着他的缘:“主人怎么了?”
江雪轻轻摇头:“我来的时候,就见到主人说要哥哥,爱染他们便在情急之下,把路过的我叫了过来。”他沉吟几秒,直直地看向烛台切,“她说的哥哥,是不是那个和你长得很像的人?”
虽然江雪来的时间比较晚,但是小夜和他转述过烛台切当时的事,自然也知道这个。
“应该是吧,不过当初主人可没说那个人是她的哥哥。”烛台切说道,“不过,为什么主人怎么会把我认错?而且她这个状态有点像发酒疯?”次郎就经常这样,所以烛台切也算熟悉。
江雪的视线下移,烛台切也看下去,就注意到了地上散落的包装纸,盒子里已经空得差不多了,至于包装纸上的文字……“巧克力?”烛台切挑眉,又看向怀里蹭着他的缘,哭笑不得地说,“难道说,主人她是吃巧克力吃醉了?是酒心巧克力吗?”
“这就不知道了,不过我记得主人的酒量好像并不差?”江雪蹙着眉,往日从容的缘忽然变成了小女孩,让他有些无措,所以刚才也不知道如何安慰,只能等着别人过来。
不过,想到刚才还在闹着要哥哥的缘,在看到他后又不闹了,乖巧地问他是不是不开心,还给他递巧克力的情景,江雪又有点想笑。他弯下腰,抚摸了一下缘的发顶:“既然你找到哥哥了,那我就先走了。”对着发酒疯的人,还是顺着她的话说下去比较好。
“嗯!”缘露出大大的笑脸,在江雪反应过来之前,对着他的脸就亲了下去,“拜拜!”
江雪直接石化了,烛台切后面的其他人更是目瞪口呆。
厚戳了一下平野:“这个……要怎么办啊?”“我不知道。”平野扶额。
“啊啊啊!”发出尖叫的是刚赶到的清光,他直接冲过去把缘拉到一边,“不能这样做!”他的语气相当严厉,然而对现在的缘来说,只是突然冲出了一个人还在凶她。
她嘴一撇,眼睛里都开始氤氲出水雾来,清光这才意识到不好,又赶紧哄人:“你别哭啊,只是在跟你说不能随便亲别人啊!”“为什么啊?”缘有点委屈,“这不是表达喜欢吗?”
清光发出了无声的呐喊:这要怎么解释啊!一瞬间他特别能理解鹤丸上次的心情,索性学着鹤丸的话说道:“我就是不想你亲别人!”缘看了他一会儿,忽然“哦”了一声,在清光反应过来前,她便双手捧住清光的脸,然后再次亲了下去,亲完还拍拍手:“你早说你也想要啊!”
安定保持着微笑走过来:“什么味道的?”
被问话的清光还处于升天状态:“巧克力味的……”“你这家伙,果然是直接亲的嘴啊!”安定揪住清光的后衣领,试图把人扔到廊下的流水里去,让他好好醒一醒脑子。
亭子这边顿时又是一阵鸡飞狗跳,烛台切重重地叹了口气,又看了眼对此情况一无所知,反而是兴致勃勃地看着其他人打闹的缘,觉得今天那几个镇得住场的人不在,实在是太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