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雪现在应该也在忙于恒的案子,余灿坐在桌前,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才发现自己看起来有些狼狈,脖子上的伤痕还残留着凝固的血迹。
余灿拿抽屉里的碘伏给伤口简单的消了消毒,目光忽然又扫到了桌子上的画册。
“徐莎莎的父母的事情还是要找时间调查一下。”余灿觉得徐莎莎的心理问题很严重,如果不及时的找到办法治疗,恐怕会对她以后的成长很不好。
余灿把画册翻开,重新翻到了那张带着人物的黑白画上。
“地上两个人,站在两边两个人,加上柜子里的眼睛,一共房间里有五个人。”
余灿每次看到这幅画的时候,心里都有些不舒服,总觉得徐莎莎画出这样的画面一定不是巧合,她是想要表达些什么。
“按照徐莎莎之前的话,地上的两个人是她的父母,那其他的三个人会是谁呢?”余灿的眉头微微皱起,徐莎莎的画画水平不错,她不会把自己的形象画的比父母还要高大,那站在地上的没有五官的两个人一定不是她自己。
“如果柜子里的眼睛属于徐莎莎,那地上站着的两个人难道是杀害她父母的凶手吗?”余灿大胆的猜想着,如果徐莎莎父母的死因并不是火灾,那他们极有可能是被两个人杀害的。
而徐莎莎躲在柜子里,就成为了唯一的目击者。
“火灾死亡和被杀害死亡的尸体状态区别会很大啊……”
余灿不认为当时的法医会犯那么大的错误,因为火灾死亡的原因几乎都是一氧化碳中毒,而一氧化碳中毒死亡尸斑一定会呈现鲜红色,即便是尸体被烧毁严重,也不应该会分不出被杀死和被烧死的区别。
“看来要找机会看一看当时徐莎莎父母的尸检报告了。”余灿觉得想要调查徐莎莎父母的死因,只能从当时的尸检报告入手了。
余灿把徐莎莎的画拍到了手机上,想找时间找个心理医生咨询一下,看看用什么办法能帮助徐莎莎走出心理阴影。
手机铃声忽然响起,余灿看是时栩轲的电话,立刻接通了电话。
“时哥,你那边情况怎么样了?”
“没什么事了,你现在在出租屋吗?”时栩轲的声音很平静。
余灿觉得案件的进展应该比较顺利,要不然时栩轲也抽不出时间打电话给她。
“嗯,刚回来。”
“我在你们出租屋楼下。”
听到时栩轲的话,余灿有些惊讶的朝窗外看了看,时栩轲此时的确就站在出租屋大门不远处的花坛旁。
“你稍等,我马上下去。”余灿挂断电话,抓起一件外套就朝门外快步走了出去。
一路小跑着下楼,余灿看时栩轲没有换衣服,应该是刚从别墅那边回来。
“时哥,你怎么来了?”
时栩轲一眼就看到了余灿脖子上的伤痕,开口问道:“你不是和孙玲一起去医院了吗?怎么不处理一下自己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