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灿把衣领往上拉了拉,笑着说:“没事的,伤口不深,我自己已经擦过碘伏了。”
“上车,我带你去医院处理一下。”
时栩轲说着便拉开车门,余灿却不打算上车。
“真的没事,我也算医生,这点小伤自己就可以处理了。”
“还是去看看吧,毕竟是刀伤。”时栩轲的坚持下,余灿只能坐上了他的车,路上余灿对他问起于恒的事情。
“于恒的情况怎么样了?他到底杀了几个人?”
“于恒还处于昏迷的状态,他身上多处骨折,脑部也受到了轻微撞击。”时栩轲刚刚从接收于恒的医院回来,他的情况并不太好,“他在挟持你的时候,算上孙玲一共说出了五位受害人,但现在能证明身份的还差了一个人。”
“看来还要等他醒过来才能弄清楚。”
跟着时栩轲一起去医院处理了伤口,余灿带着医生开的消炎去疤痕的药膏,又被时栩轲送回了出租屋。
“时哥,你找我出来,不会就是为了带我去医院吧?”余灿看着自己被缠着纱布的脖子,觉得时栩轲虽然看着冷漠,其实还是很细心的。
“本来以为你会在医院处理好伤口,没想到我来看一看你还是很有必要的。”时栩轲看余灿耳边散落的头发,忽然觉得心里有些酸楚。
“你还好吗?今天是不是被吓到了。”时栩轲很后悔把余灿带到了于恒家,本以为警员足够多,余灿不会受伤,看来还是他太大意了。
“没事的,也就是当时有点害怕,现在已经好了。”余灿当时确实很害怕,但是她的心理接受能力向来都很强,现在已经完全没事了。
“有什么事情要和我说,我认识一个很不错的心理医生,如果觉得害怕,我可以陪你去看一看。”
时栩轲觉得余灿害怕才正常,有很多人在事情发生时觉得没什么,但是过一段时间心里还是会不舒服,要是真的留下心理阴影就不好了。
“时哥,我真的没事。”余灿听时栩轲提起心理医生,忽然想到了孤儿院的徐莎莎,“不过我认识一个孩子,她似乎有很严重的心理问题,能找时间见一见你的那位医生朋友吗?”
“孩子?”时栩轲点了点头,对余灿问道:“多大的孩子,有什么症状吗?”
余灿把徐莎莎的事情简单的和时栩轲叙述了一遍,最后向他问起了徐莎莎父母的那场火灾。
“时哥,你知道这件事吗?就是前段时间发生的,虽然不是我们成平分局受理的,但是好像距离我们的位置也不算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