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我爹爹早就知道了?”沈窈问。
陆陵川说,“我第一次试探,他就没揭穿我,你爹爹分明还念着授业之情。所以我才敢继续周旋在你身边。”
陆陵川苦苦哀求,“窈儿。你别生气了。”
沈窈咬牙切齿,“我今晚收拾了你,待会儿就去找老爹算账。”
透过月光,能瞧见轩窗外花月正浓,她心底一阵难过,忍不住向陆陵川要人,
“你赶紧的,快把光风霁月的月公子还给我!”
“我就是月泠呀。你要不想看见我,那我以后,还是一身布衣,戴着锥帽来见你。”
这人还不悔改,是觉得她拿他没办法吗?
她如只炸毛猫一般,挥着爪子就在陆陵川脸上刨了一下。
”嘶!“
他痛呼一声,“你伤了朕的脸面,朕就没法见人了!”
“你有脸吗?你就不是个男人!”
男人?你以为长了那东西,就算男人了吗?
沈窈气急败坏,突然间恶向胆边上。
她提起大红轻纱的裙摆,伸出一只纤细白皙的小脚,沿着陆陵川的胸口,慢慢的向下划去,……
他不就是随时惦记着想祸害她吗?他不是觉得自己还算是个男人吗?
那来呀。
“窈儿,朕求你了。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沈枫在外面捂着一张老脸,正在头疼待会儿应该如何向女儿解释。就听到皇帝低声的讨饶和认错声。
这个竖子,好歹也被他教授一场,当皇帝时,还算飞扬跋扈,可这当夫君,如今简直太过夫纲不振。
“窈儿,你感受到了吗?朕可是除了你,没有亲近过别的女子呀。”
他觍着脸说,反正今儿脸也不用要了。
他闭着眼享受,“宝贝儿,你快帮哥哥好好纾解一番,可好?“
“因为你,哥哥素了太久了。”
陆陵川憋屈了太久,此时又被她撩拨逗弄,快要炸裂了。
“好窈儿,哥哥求你了。“
"让我们一起快活吧。”
他再也顾不得以后会如何被沈窈看扁了。
屋外的春浓朝沈枫行了个礼,飞速的逃走了。
而此时立在墙根下的太师大人,听了屋内传出的话,也忍不住老脸一红,他终于明白女儿为何要把“狗皇帝”这三个字挂在耳边了
沈枫犹豫了一瞬,也大步追着春浓离开了,若女儿心软了,难道他还留在这里听他们妖精打架的声音?
“呀,窈儿,饶命呀。”
屋内突然传出陆陵川求饶的声音,“你别这样呀。"
这竖子如此纠缠,沈窈今日也疯魔了。
“呀,呀,我要成为这熙和王朝第一个不举的皇帝了。”
“窈儿,你这样对我,不如杀了我吧。”
陆陵川满脸通红,眼眶里憋着两颗屈辱的眼泪。
沈窈气笑了,她恨恨说到,——
“你不是要做月公子吗?原来锥帽之下,不仅是人间绝色,更还有这样的好本钱。待会儿本郡主就把月公子毒成哑巴,送去南风馆,应该一夜能伺候不少上京城的风流贵妇吧。”
一听到她有可能下毒手,陆陵川苦涩的说,“我的本事,从来都只给了你一个人。你可不能送我去那腌臜地方呀。”
“玷污了我,你就没有这世上最爱你的男人了。”陆陵川苦苦哀求。
“胡说!这世上最爱我的男人,是我爹爹。你这狗皇帝,还想占我便宜!”
一提南风馆,沈窈又想起这厮联合长公主一道耍她的事。
这姑侄两人,不仅讹了她两千两黄金,还骗去了一对儿价值三百两银子的美人花瓶。
一想到损失的钱财,沈窈恨意绵绵,她骂道,“你赔我的黄金,你赔我的花瓶,还要赔我的月公子。”
沈窈收了脚,委屈的坐在床榻上,边骂边“呜呜”的哭。
她一面发泄,一面也是演戏。
此时她要不哭,难道等狗皇帝脱身了来治她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