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用思考都能随便整出来一两句。
早就麻木了。
可左今也这几句只字不提爱的话,却硬生生在她心里拉扯出一阵又一阵的颤波来,就像这绽放开了又徐徐升起的新一轮烟火一般,波晕持续不灭。
烟火足足燃放半小时之久,两人一开始沉寂其中,后来,左今也取走她手里的酒杯,邀请她一起跳舞。
他们甚至都没穿鞋,光着脚,虽然没有音乐做伴,舞步却也仍旧轻盈,氛围浪漫到纪时鸢一直觉得自己的心情处在一个高昂的位置下不来。
两人似乎都有一种要把今天在商场发生的事儿放到明天去说的默契。谁都没提,皆是享受着此刻夜晚视觉的盛宴以及红酒在体内晕开的浓香。
一舞完,两人互搂着看窗外,某时,纪时鸢突如其来的念头让她贪心地又跟他要酒:“还有酒吗?”
“有,”
“那,能再来一杯吗?这个酒还不错,挺好喝。”
“喜欢?”
纪时鸢点头。
“还有更好喝的,要不要尝尝?”
“?”
他扭头扣着她亲了下来,离开。嘴角都是酒味浓香。
“这,你说的更好喝的?左今也,我要的是酒。”
“这就是酒。”他彻底换个和她面面相对的姿势,和她额头相抵。
“是吗?那你这个酒叫什么名字?哪个国家......”
“这叫爱你永久。”
她的话被打断,随着灼热的气息加持,嘴里的浓香越发浓烈。
有人越来越。硬。
而有人越来越。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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