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时鸢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被这种完全没有技术可言的土味情话给弄得迷失了理智,所以让他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契机,在她惊讶中,他的热吻一个接着一个。
她只能倚靠才能站稳脚步。
到底他这些土味情话没什么技术含量,却也架不住人家的接吻技巧不错。
现在她觉得越来越驴火炖青了。
每每都在她快呼吸不过来时暂时转移,感觉她又活过来咿咿呀呀时又转回来,彻底叫她没时间没机会吭声。
房间,还是以前的模样,陈设、窗帘、衣帽间......
都是她最熟悉的样子,甚至还有她故意留在这里的小夜灯,都还在原来的那个插孔插着。仿佛她就是这屋里的主人,现在只是出门回家来了一样。
左今也放她倒下。
他没系领带,却是衬衫西装的打扮。纽扣在他修长的指节下一颗又一颗解落。
那匀称修韧的肌肉线条掩没在裤腰处。灯光被他调暗了一些。
“先洗澡还是?”
他居然在她神色迷离目光追寻着他腹肌时很礼貌地问了一句。这倒是叫她有点儿红脸,搞得好像她猴急地想和他一同攀山似的。
许是看中了她的心思,许是他根本就是走个过场。很快他又亲了下来,叫纪时鸢胡思乱想的时间都没有。
直至后来两人从房间去了洗手间,花洒冲着。她才出声问:“不是问先不先洗澡吗?左今也,你根本就是个骗子。”
“哦?我骗你什么了?骗你财了还是骗你色了?”左今也从背后搂着她问。
沐浴露勾勒出一种若即若离来,更令人上头。左今也好像个小孩子似的,玩沐浴露都玩得尽兴。
纪时鸢着实有些无语。
“骗什么你自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