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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圈下来,左今也也喝了好一些,纪时鸢也算是明白他的意图。怪不得昨晚上他不急不慌,早上知道她接了警局电话也能那么淡定从容。
原来是把这些事儿全都推到了刘成东身上。
他有案底,和她的关系又特殊。任谁一看都明白是他们这对同母异父的兄妹发生了偏差或是口角之争。
只是,左今也同样也把项目的事儿拿到桌上直说。就像他说的那样,对张成鑫这种一开始就不配合见面、谈事的人来说,一开始就下手,或许才能起到一个警示和督促的作用。
对这类人就要直来直往,就要火力压制。
姜卿礼也喝多了,张成鑫叫来人分别送他们回酒店。左今也拒绝人送,坚持要纪时鸢开车回去。
纪时鸢看他那醉样,上了车系上安全带都还在担心:“你这样真的可以吗?”
“嗯,怎么不可以?”他靠在座位上,半眯着眼看她。
纪时鸢心头顿了一顿,末了,挑眉和他开玩笑道:“那行,要是一会儿走不动,回不了房间我可不管。我拉不动。”
“走了。”纪时鸢点了火。
手还没退回来,一只手靠上来又把她的手抵在启动键上。
纪时鸢被他烫得一个激灵:“...怎么了?”
“放心,扛你进房间都没问题。”他醉醺醺地道:“干。你。的力气随时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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