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时鸢不知他哪里来的那么多骚话,真是每一句都踩在她的雷点上,却又每一句都让她缓过来后又不讨厌。
两人进了屋,谈到之前的话题,酒喝了一圈,左今也再次提到:“张总,这一杯,敬你。”
“左总,言重了,我敬您。”
姜卿礼和纪时鸢也同时举了杯。
左今也复道:“张总,也不是故意为难你,或是其他,我老婆是公司这个项目负责人之一,她身上担子重,自然也会把项目看得很重要。”
左今也握住纪时鸢的手,轻揉了揉,眼里的温柔仿佛都要倾泻而出了。
姜卿礼盯得有点儿发愣,手紧了紧酒杯,静默着。
思绪飘得有些远。
“她呢,一,这车子之前连续出了好几次事故,都是同样的内因。虽然现在数量还少,但从机率来看,出事率太高。她想尽可能地去解决这个事情,想从源头把风险降下来。这听起来虽然工作量巨大,但对接下来的销售、用户使用回馈、公司长久运营,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她想一次性把事情办好,而非避免、无视后得到更大的麻烦以及不可挽回的损失。
二,她是看见那个可疑人进去才跟进去的,早上见面,事出紧急,我给你赔个不是。”
“左总哪的话?左太太......总之,我张某人理解理解。”
两人又碰了一杯。
“既然要谈事,就有必要把来龙去脉全都理清楚。你的公司,你有资格了解。不过话放这儿,张总若是不信,也可以自己证实。
查一查哪个人的底细,对张总应该不难。”
“是是是,哦不,左总,您说了就是了,我信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