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容易把人吓跑。”要是把我吓跑了,你哭都没地方哭!哼!
“那抱歉,吓到你了。不过,我也有情绪起伏,被老婆埋怨太强、又被她污蔑半吊子功夫,你觉得该怎么办才能让我们夫妻两人都不难受,还能都舒服?
请高人指点一下。”
他的指。
明显。顶。
了一下。
纪时鸢觉得自己快要飞了似的。神经一绷,紧揪住他衣领。
“我......我没......”
“是不是半吊子功夫,我们关上门慢慢定夺。但你现在仔细听着,洞察力失误,是因为你在我身边。
能为你失误,我不悔、也不恼。
我只为我身边有一个能让我失误的人感到欣慰,同样骄傲、自豪。
明白?”
“......嗯,明,明白。”这家伙,说话都像这一句这样温柔似水,别那么吓人,多好?
“走吗?”
“嗯。”
纪时鸢被他带着回那个包房,纪时鸢有点彷徨,冷不丁地也不知道怎么就冒出来一个问题:“你不是来上洗手间的吗?”
左今也回眸,顿足,勾笑:“刚刚还没够?”
纪时鸢眼睛一鼓,用脚踢他:“左今也!你就不怕遭报应吗你?!”
怎么每一句都带着颜色?
他是顶着柠檬黄出生的吧?!要死了!
他一把牵制住她的手,控在掌心,把人拉回怀里,贴着她耳朵低声蛊惑道:“天雷勾地火,你的报应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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