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给我等着,别让我抓住你把柄。”苏玉行捂着扯到伤口的嘴角离开。
“切,我放你们进来,才有危险。”大汉一脸不屑,继续守门。
苏玉行与黄金多互相搀扶对方来到城门口。
苏玉行抬眸看到不远处自家大哥载着他娘他们来抓他。
“快跑,我娘她们来了,让她们抓住,没咱俩好果子吃。”苏玉行松开黄金多,自己转身朝其他方向跑去。
黄金多反应过来,紧随其后。
“娘,前面跑那俩好像是二弟与金多兄弟。”苏玉壮赶着马车,望着逃跑的二人。
“臭小子这会儿晓得怕了,摔门而去的时候可不是这态度。”江清然坐在牛车上也不着急,让苏玉行他们两个慢慢跑,跑累了再去抓他们回家也不迟。
苏玉壮驾驶牛车,始终与苏玉行和黄金多二人保持五米远的距离。
苏玉行边跑边回头看,慢慢他发觉不大对劲儿,这里面有古怪。
他大哥为啥和他们老保持一定距离,不上前将他们俩按在地上,会不会把他们俩当狗遛?
他大哥没那脑子,他娘子更没有,老三傻。
唯独出这歪招的人只有马思烟,除了她,没别人。
好你个马思烟,平日里和老三一起跟他作对也就算了。
他不跟这他们俩计较,她是真下死手啊。
苏玉行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气。
“玉行跑啊,咋不跑了?”黄金多挨着他坐下。
“跑啥跑,没看拿咱俩当猴遛呢嘛?”苏玉行没好气道。
“能吗?”黄金多持怀疑态度。
苏玉行翻了个白眼儿,他在想当年黄金多是咋考上举人的?
就这笨啦吧唧的脑袋,他真不信可以考中举人。
比黄金多聪慧的多了去了,考个秀才还费劲巴拉的呢。
他看黄金多纯属是老天爷眷顾他,命好。
“娘。”苏玉行呲着一口白牙乐。
“别叫我娘,我担待不起。”江清然阴阳怪气。
她寻到黄金多从村里赶到县府的马车,坐上肉透透的垫子上。
别说啊,怪不得有钱人家都坐马车,是比不遮风也不避雨的牛车舒服。
假如此刻有个枕头递在她面前,她一定躺在牛车上睡觉。
等把地全部赎回来,房子重新盖起来。
她不光买马车,牛车她也买,主打一个想坐哪个坐哪个。
苏玉行与黄金多二人轮流驾驶牛车往家走。
“玉行,你说咱俩图的是啥啊?”黄金多搞不懂二人怎样也是被抓,为啥出来赌博啊?
无缘无故还被赌坊的人揍一顿,连门儿都进不去。
“图赚回银子呗。”苏玉行没好气道。
他将牛车停在家门口,听从江清然发落。
“大妹子,听说金多这臭小子又去赌坊了?”黄金宝两口子听到后,各自放下手中的活计,跑来江清然家。
他们二人视线落在靠墙角里罚站的黄金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