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闵镇山笑呵呵的回答。
文成清打开饭盒,取出鱼汤说:“还是热的,你先喝了吧。”
闵镇山端着鱼汤说:“我都快成猫了,每顿都有鱼汤。”
“怎么,喝腻了。”
“没有。没有。”闵镇山赶紧否认,为了表示自己的真心,特别说了一句:“就算是你一辈子给我做鱼汤,我也不会喝腻的。”
文成清羞着脸,不好意思的说:“只要你愿意,我就会一辈子给你做。”
闵镇山的心里真的是像吃了蜜一样,甜甜的,却也是痒痒的,一股冲动从脚板底涌了上来。
早上,陈雨晴放在菜场门口树丫子上的情报,此时也已经到了宋东年的办公室上。
“站长,原来我们这样出生入死的炸掉粮船,感情都是在帮着中统在干的啊?”莫沙河站在宋东年的前面,郁闷、不解的说:“如果早知道是这样,我才不会干呢。”
宋东年一挥手,说:“算了,都是为了党国的事业。也不是为了他们中统。配合一下也是可以的。”
莫沙河说:“站长,我就不明白了,这个梅花鹿,她到底是我们军统的,还是他们中统的啊,怎么我老觉得他的屁股是坐在中统方面的。”
“梅花鹿是我们的军统的精英,这是毫无疑义的。好了。”宋东年走到莫沙河的跟前,拍着他的肩膀说:“这些事情,就别说了,来,坐下,还是说说你的想法,怎么完成白熊交办的任务吧。”
莫沙河和宋东年同时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停顿了一下,莫沙河说:“要想切断滨江市的煤炭资源,也不是一会半会的事,得从长考虑。”
宋东年一巴掌拍在了莫沙河的大腿上,说:“中统该粮荒,制造市场的会乱,那只是民生的问题,没有民生的配合,他们的目的是很难达到的,而我们不一样,控制了煤炭的价格,就掌握住了这座城市的经济脉搏。”
莫沙河好像有点清醒了,面露喜色地说:“这么说的话,还是我们这一遭灵光啊。看来,白熊的心急够深的。”
宋东年在莫沙河的大腿上又拍了几下,站起来,走到办公室前,从抽屉里拿出一份资料说:“这是我们目前所掌握的有关煤炭资源的情况,全部在这里了,你先拿去看看。研究一下,看看有没有有用的东西。制定一个行动计划。”
“是。”莫沙河站起来,应声的同时,从宋东年的手上接过了资料。
文成清痴情的看着闵镇山吃完了午饭,收拾好饭盒会后,说:“闵镇山,饭吃完了,接下来该上课了。”
闵镇山笑笑,在床头坐正了,拿过书本说:“好。”
文成清在他的身边坐了下来。
早年在部队的时候,就有扫盲班,闵镇山进过扫盲班,但是,学习却总没有打仗那样积极,总是找些接口逃课,这个情况,也不知道挨了多少首长的骂,可还是没有用,没想到这会儿,他的学习热情却是意外的高涨,也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黄宗楚在办公室听完了成云海的汇报,皱着眉头,一言不发,独自站在窗前,凝视着街道上的景致。
成云海在一遍等候着黄宗楚的发话,见黄宗楚长久不说话,他忍不住问:“处长,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黄宗楚转过身来,思虑着说:“整个滨江市的粮食批发商的仓库里仅剩几包大米,成云海,凭你的智商,你认为这种现象合乎情理吗?”
“这……这……”成云海一时被黄宗楚的额问题给难住了,不知道该这样回答,吱吱呜呜的说不上来。
“你大胆的说,说错了我不会怪你的。”黄宗楚鼓励着成云海。
成云海想了想说:“这个我也说不上来是不是合乎情理。但是,有一点,我是觉得奇怪的,作为一个商人,他应该有自己的渠道,绝对不会因为他说的,派出去收购粮食的人,会颗粒无归。即便是这样,他也应该会另想渠道的,否则,他就面临没有生意而关门停业。”
“是啊。这就是通达贸易行让人费解的地方。”黄宗楚以商讨的口吻说:“就目前来说,粮食已经没有了,但是,他们通达贸易行却并没有关门啊。那他们现在在干什么。”
“我觉得,他们对眼前的粮荒好像兴趣不大,要知道吗,这可是一个大好的赚钱机会,作为商人,是不会轻易放过的。但是,给我的感觉是,他们有种是在看热闹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