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这是真的。唉……”杨成钢唉了口气说:“就算是他是因病,可是毕竟是和我比武了,而且金标的死肯定影响了你的亲事,哥啊,我对不起你。”
“对不起我的话就不要说了,这一切的坎坷都是命中注定的。你现躲藏出家什么都解决不了,而且还让外人看我们老杨家的笑话,遇到事就成了缩头乌龟。”杨成林望着起伏的山脉说。
杨成钢忙说:“哥,你说我应该怎么办,我全听你的。”
杨成林伸手拉着兄弟的手,十分认真的说:“现在就跟我回家,去做个堂堂正正的男人。”
“好!哥,我听你的。”杨成钢从哥哥的眼神里看到了刚毅,忙十分坚定的点头答应。
大佛下的香炉里烟雾升腾并随风飘散,兄弟二人拉着手往山下走去。到大佛寺里与智善长老告别后,二人马上踏上返程。
金标的葬礼办的十分隆重,下午三时一刻准时起灵入土。管家李成腰里系着白布,站在棺木前大声喊:“四角着手!”
随着李成的喊声,站在灵棚两侧的人员,都把手扶到了金标的棺木上。
李成用尽全力,再次大喊:“起——啊!”
金标的棺木被稳稳的抬了起来,李成望着抬起的棺木,还有漫天飞舞的纸钱,眼泪也流了下来,大喊:“少爷,一路走好啊!脚下不平,注意喽!”
哭声与鼓乐混在一起,送葬的大队人马离开了金家大院,走到了锦绣川的大街上,路两边站满了围观的老百姓。
金凤泪满面扶着父亲金大虎,走在金标的棺木后面,在阵阵的哀乐声中,他们父母心情极度悲伤,行走的步履艰难。
忽然送葬的队伍停下来,站在棺木旁正撒纸钱的李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忙跑到了最前边,看到腰缠白布的杨成钢跪在地上拦住去路,在他身边站着同样腰缠白布的大杨成林,不同的是他的里提着一把寒光四射的单刀。
李成不知道杨成林这是要唱哪一出戏,忙问:“杨老大,你这是要干什么?”
杨大林反握着单刀举手行礼,说:“大管官,杨家兄弟二人今天是来给金标兄弟送别的,请金老爷上前说话。”
金大虎和金凤不知道前边发生了什么事,脸上都带着泪痕走过来。李成看金大虎来了,忙上前说:“老爷,杨成林把他们家老三带来了,而且还要和你说话。”
金大虎抹了一把脸上的泪,走到杨成林的面前,说:“我来了,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