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下就要动手时,一个人断喝道:“都住手。“
这时,诸人看到一个人从侧翼的一个屋脊上飘了下来,落到了三个大**前面。
这人却是契丹人辉腾慕。
三个大**一时笑了,戒元大师在侧说道;“好好,诸路人马总算是会齐了,我们今日可是见识了,什么叫做群魔乱舞啊。”这种嘲讽看似针对辉腾慕,其实把常风几个人都装进去了。
这时,辉腾慕呵呵冷笑时,陡然连推三掌,呼啸而下,都是这飞虎云龙掌,奔着三个大**而去。
三个大**可是难敌其锐,登时纷纷向左右闪开,避让时,却是把戒元大师露了开去。
戒元大师其实也难敌这三掌之威,惊得面无人色,一时退后,眼前这前推之力,却是陡然化作了白虹气劲,他一时不由自主的身体前倾,呼啸前冲,再次如上次般被这辉腾慕一招所擒。
辉腾慕一时抓住了这面前这戒元大师的脖领子,陡然高举过顶,喝道:‘你算什么佛门中人?你妄自揣度,胡乱生事,捕风捉影,可算是害人不浅啊——“
这时,周围三个大**都是稍显惊愕,没想到他戒元大师再次一招被擒,辉腾慕的虎威可见一斑。
而一侧的滕智远早已是呆若木鸡,心头乱颤,暗道不好。
常风傅菁纬也是一呆,鹿洵然还是喊道:‘别,别杀他——“
那时,这边辉腾慕陡然振臂开去,嗖的一声,一时将这戒元大师,陡然抛出了三丈左右,甩出了人丛,直接朝着高处的石牌楼而去。诸人唏嘘声中,都朝着石牌楼望去。
砰地一声,戒元大师的身躯撞到了石牌楼正中的金字之侧,那赫然写着“端和静穆”。
咔嚓一声,石牌楼折断,断成了三四节,随着戒元大师的喷血而同时跌落。
戒元大师沉重的落地,口里喷血,身后噼里啪啦的石块落地。
戒元大师深感头晕目眩,口中血块囤积,登时呕出来,缓缓起身。
周围的人有好一阵,都没出声,看着戒元和尚,缓缓起来,气色不佳,徐徐走出人们的视线,转进了一条小巷,没了影子。
那时,这边三个大**一看,这里架势不对,就算三个齐上,在这段志玄的地盘上,恐怕也难以讨到便宜,故而三个大**一对眼色,同时撤走,飞身带着弟子遁去。滕智远也带人撤走。
那边鹿洵然过来,看了看辉腾慕,说道;‘何必如此动气呢?是我不好,叫你如此大动肝火。’
辉腾慕说道;‘我不过是小惩大诫,这个大师也是对我们契丹人有成见,也心有芥蒂,故而时常出言挖苦,也有点心胸狭隘,不可不警告他一下。’
一时常风他们过来道谢,请他们到这驿馆暂时休息。
待得他们进了驿馆,才发觉这受伤的伍孟津也是乘乱溜了,不知所踪。
常风说明了此时的情形,鹿洵然说道;‘外面如此吵闹,可能他唯恐大**将威胁到他,故而溜走了吧。’常风点头,说道:‘是啊,伍孟津也略显神秘,此时被大**乾刺模吓得日夜不安,恐怕再出状况啊。“
外面响起了马蹄声,接着段志玄和毕月暄来了,诸人在此见礼,十分高兴。
段志玄说道;“几位,常兄弟,我身有要事,即要南去桐柏山一带公干。嗯,这里秦王也将提前南下南阳,策应襄阳之事。”
常风不解,说道;‘为何突然提前了,不是三日后出发吗?‘
段志玄说道;“事情都在变,南面李靖将军已经开始攻击宜昌府,激战正酣。秦王决定不再休整,沿途缓行就是了,一时直奔南阳,再转进襄阳,以策应江陵的攻势。”
常风说道:‘你们为何突然赶去桐柏山呢?我可能不该问。“
段志玄笑道;“无事了,我们是去桐柏山去找智远马帮,联络事情。”
常风几个人笑了,傅菁纬说道;‘适才我们还在外面见过智远马帮的滕智远啊,可能他还走不远啊。“段志玄问及情由,常风简短说了街边的打斗之事。
段志玄叹道:‘看来这里暂时不会太平,我稍后再请示秦王,暂时延缓南下桐柏山,先处置这镖局凶案吧。‘
辉腾慕说道;“此时,不仅涉及到汝州汝阳,许昌,新郑几处镖局,还涉及到禹州,襄城,汝南几处分号,这些镖局都已老镖头洪元征为马首是瞻,故而一旦他出事,都会群起响应。”
段志玄想了想,说道:‘既然鹿姑娘遭到诬陷,大有可能还是邪煞门人所为,如此大费周章,不过是想把鹿姑娘拉进这邪魔队伍,意图抹黑,是为恶毒。世人偏如戒元大师者多矣,捕风捉影,成见断人,到处散播不实言论,蛊惑之深叫人不安啊。“
辉腾慕说道:‘如今看来,这伙狂徒却是猖獗,不如我们合力,暂且将此事查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