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辞敢肯定,这两人肯定是无锋的刺客,因为两人中了同一种蛊,还有功夫在身。
夜晚,天色渐暗,兮辞在医馆里对着医书在“绞尽脑汁”的配药,为什么呢?
近几天,兮辞在医馆嚯嚯,然后凭着小学毕业的底子跟宫远徵学配药。
两个时辰前,兮辞闲的无聊,找了一堆普通药材“乱”配一通,做出了药粉,正当打算找个兔子试试。
结果宫远徵突然出现,“吓”了兮辞一跳,然后药粉就糊在了他的脸上,然后嘴就歪了。
虽然不耽误说话,到底不美观。
“姬沅,你能不能快点”,宫远徵有些气急败坏,谁也不想顶个歪嘴出去,他倒是想自己解,试了几下都没成功。
他善毒,这委实算不上毒。
“催什么催,你要是不吓我能这样吗?再说了我不得看书找找吗?”兮辞一点儿也不惯着吼了回去,谁还不是个宝宝了,凶什么凶。
宫远徵觉得自己倒了八辈子的霉,哪有配解药现看书的,怎么看怎么不靠谱。
“你不是说你医术不错吗?”哪怕嘴歪也影响不了他的毒舌。
兮辞心想,我医术是不错,姬沅医术不行呀,之前扎了一针给自己差点扎成了偏瘫,后来还是她救回来的。
“是啊,太医都是这么说的,还说我药配的太好了,能自成一派,就是以后不要再试了”
这都是事实,不过主人公不是她,她那个堂妹也是一个鬼才。
宫远徵觉得自己这辈子的人都要丢尽了。
宫尚角回来后见角宫无人,院子里的躺椅秋千,给庄重肃穆的角宫添了几分不一样的生气。
一问才知道他未过门的媳妇和他弟弟去医馆了,连晚饭都没回来吃,这不就过来看看,到底什么这么有吸引力。
进来就看到了两个小学鸡在互啄,你骂我一句,我骂你一句,他是不是庆幸,俩人没动手。
看见宫尚角,宫远徵委屈的想落泪,“哥,你看看姬沅把我害得。”
宫尚角看到歪嘴的宫远徵,一时表情都有些绷不住,“远徵弟弟,你这是怎么了?”
“她给我下药,我嘴都歪了”
宫尚角看向兮辞,兮辞从她的眼睛里看出了三个字,解释吧。
“都是他歪曲事实,明明是他吓唬我,还恶人先告状”,兮辞也七个不服,八个不愤的模样,瞪起了宫远徵。
经过两人一阵添油加醋,宫尚角大致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揉了揉额头,这怎么有种养了两个孩子的感觉。
想着兮辞如今才十六岁,确实算是个孩子。
就在他也不知道怎么端水的时候,兮辞啪的拍了一下桌子,终于配好了,拿到宫远徵面前,“来,你再试试,这次一定行”。
“这话你都说七次了”,虽然这么说,闻了两下,觉得再坏也坏不哪里去了,认命的嗅了一下。
奇迹发生了,嘴角慢慢的正了过来。
兮辞松了一口气,“终于正过来了”。
拿起她桌边的茶杯,倒了一口茶闷了下去,这吵架也不是一般的费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