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强猛然站起,他再也无法忍受李文州这种傲慢与轻蔑,在他的意识里,自己在宇海混了这么多年,没有哪个人敢在他面前如此胆大妄为。他带着快要气炸的肺,快速移到文州面前,用手中的匕首点着文州:“小子,从你进门的时候,我就看不惯你这副自作自大的屌球样,你以为你当一个企业的老板就了不起了,他妈的你这样的狗熊我见多了,在我面前装大爷,我看你活腻了!”这沈强大概不知道李文州的来历,更不知李文州与何长利是什么关系,只是以前偶尔听说他是文盛集团的老板。
文州依然不屑去看他,只淡淡吐了一口烟,犀利的眼光猛然射在何长利脸上,使得何长利刚要张开的嘴,立刻闭上。
“这是你的一条狗?”文州紧绷的脸上,透出无法抗拒的力量,令何长利胆怯三分,他慌忙瞪了沈强一眼,训斥道:“没有体面。我们在谈正事,你乱掺和什么,算什么东西……快滚。”
那沈强听了文州如此蔑视的话,七窍生烟,根本没有听进何长利的训斥,拿着匕首要向文州刺过去。
刘二一个箭步蹿上去,把他拦住。
文州冷冷地坐在那里,丝毫不动,还是不屑去看他,只从容地吸烟。
何长利跑过来,气的狠推了一把沈强:“娘的,还有没有王法了,找死呀……”说完,喊了一声,两名剽悍的保镖架住沈强的两只胳膊向外拖。
那沈强肮脏地骂道:“龟孙子,老子明日叫弟兄们抄了你的文盛集团。……”
文州喊了一声“慢”,那两保镖架着沈强油然地停在门口。
文州依然不去看沈强一眼,或者根本不屑一顾。只对着何长利点着手,眼里射出摄人魂魄的光芒,冷冷地说:“告诉这条狗,他敢动我文盛墙上的一点土,我拧断他的脖子。”
沈强挣脱着,尽力扭转头破口大骂。何长利火冒三丈,把杯子扔碎在门口,令保镖迅速把他拖出去。
景明气氛的站起来,对何长利斥道:“何叔,你这是什么公司,流氓、痞子公司吗,这样下三烂的人也有。是不是需要我修理修理一下。”
何长利急忙冲着景明摆摆手:“哪里敢劳你们大架,一会儿我就把他开除,这样的东西,简直给我脸上抹黑。”又对着文州陪笑道,“其实用人之道,是用人之长。这沈强虽然蛮横,但却实在,又讲义气。”
“哼——这样的牛头马面你也敢用,真不晓得你到底在干什么?”文州瞟了他一眼。
何长利听此,突然灵机一动,一道亮光浮过脑海,迅速搭讪道:“巧了,我正有点好事想与你商量,最近我公司又租赁了两艘大型货船,你有没有兴趣与我们一起搞运输?你晓得,随着中国工业的迅猛发展,运输业可是一块有利可图的肥肉。”其实,他料定李文州说什么也不会或者不屑与自己合作,只是让他相信自己在做正当的行业罢了。
“嘻——!真的吗?”文州不相信地问。
“如果你不愿意搞运输,也可以与我们搞机械制造。我们的纺织配件厂正在大规模的扩展,只要你投资,我保你赚钱。”
文州看他信誓旦旦的样子,不勉摇着头觉得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