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命!”郡丞哭嚎,恐惧地望着逼上来地内卫。
司马叫道:“你不能杀我,你没有证据!”
“本帅的确没有取得证据,但我想就算杀错了一两个人,陛下也不会怪罪。”
这就是最让人头疼的“明知道你是凶手,但没有证据”的局面,如果搁在现代法律,除非制造“冤案”,不然就得放人。问题来了,这个世界还是封建时代,处于人治社会,草菅人命寻常得不能再寻常了。别说陈志远获得了战区司令的大权,就是以他的**身份,杀一个市军区司令(相当于郡司马)也不过和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司马绝望地被倒拖着走了两步,忽然双臂一振,摆脱钳制,膝行向前,再次叫道:“我是张公义**的表亲,你不能杀我。”
“张老**吗?”陈志远一愣,向他确认。
司马已经变得得意,连连点头:“没错,我是张**的亲戚,所以你杀不了我。”
陈志远叹了口气,士兵和其他跪着的官员一同看过来,没想到他一挥手,决然地说:“斩!”
司马愣了,其他人也愣了,陈志远满脸厌恶之色:“听不到本帅的话吗?斩斩斩!”
司马大叫一声,像狗一样被内卫拖着,还在狂吼:“你不能杀我,不能杀我,我是……”
片刻后,司马和郡丞的人头一齐呈上,陈志远命令连同太守人头悬挂城门三日,以儆效尤。除此之外,还特别吩咐,司马是张公义**亲戚的身份,务必……
务必不能让人知道。听命地内卫想着,不料陈志远很自然地说:“务必晓谕州郡,使市井皆知,不得有一隅遗漏。”
内卫吃了一惊,小声道:“**,这……”
“下去传令。”
“……是。”
晚上饭后,陈志远在太守府后院坐定,问那个内卫:“反应如何?”
“郡吏震惧,百姓称庆。”
陈志远满意道:“很好。”
内卫欲言又止,陈志远笑了笑让他直言,内卫道:“**,白日里诛杀郡司马,虽是为了国家吏治清明,但……”
“你是想说此人毕竟是张老**的亲戚,我一时冲动把他杀了,张老**那里交代不过去?而且不仅杀了,还通告州郡,更为不妥?”
“请**恕罪,属下唯恐张老**不能理解。老**乃开国元勋,国家干城,一旦在陛下面前……”
陈志远呵呵笑道:“老**我最知之,公私分明,如有此类表亲,以大义灭之,只会拊掌称快,而不会怪罪于我。今大陆三分,兵祸不止,陛下意在统一,招贤纳士,惟才是举,我之所为,正合上意。”
内卫叹服。
这时有人进院禀报:“**,有贵客来访。”神情古怪至极。
陈志远起身道:“本帅在太初并无亲朋,是何人求见?”
“请**移步,来客身份尊贵,**不可轻慢。”
“哦,本帅倒要一见。”陈志远来了兴趣,“请贵客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