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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电话,约瑟夫·斯坦尼斯拉沃维奇大校坐在椅子上,把双手手指交叉撑在下巴上沉思了一阵,一个父母双亡的孤儿,10岁就接受了两位苏联情报员的培训,会德语英语日语,又跟着他父亲有做三年地下交通员的经历,身体健康强壮,而且不是中**员和抗联战士,能完全为我所用,这确实是一个很好的间谍苗子,怎么培训他以及以后用在什么方向?他思考了一阵,拿起了电话,要通了在莫斯科远郊的情报总局培训学校。
他问对方“索妮娅小姐还在培训吗?
对方回答道”大校同志,索妮娅小姐已经结束培训了,但还没有离开学校,她将于后天动身。
大校挂上电话后,脱掉了身上的军装,换上了一身便服,亲自驱车来到了郊外的培训学校,找到了索妮娅小姐,汉布尔格夫人见过约瑟夫·斯坦尼斯拉沃维奇大校,在他们开训的时候,大校给他们这一批学员,做过关于情报收集技巧的报告。此时大校穿着一身皱巴巴的法兰绒西服,戴着礼帽和一副眼镜,看上去就是一个五十多岁干瘦而貌不惊人的大学老师模样。
汉布尔格夫人陪同大校在宽阔校园里的白桦林间的小道漫步,约瑟夫·斯坦尼斯拉沃维奇大校简单的问了一下,对接下来去瑞士进行工作的准备进行的如何?汉布尔格夫人一一做答。
大校话锋一转:索妮娅,你认识一个叫张思然的人吗?
汉布尔格夫人明显很是惊喜,但语声却平静地回答到:我当然认识,他是我的养子,早在8年前,他第一次到上海就住在我的家中,我从小教他德语英语。
大校继续问到:那后来呢?
汉布尔格夫人回答到:我奉命到中国东北工作后,张思然和他的父亲,也来到东北配合我,大校同志,张思然和他的父亲已经到了我们苏联这边吗?
大校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但是汉布尔格夫人相信应该是如此。
大校继续问到:你觉得张思然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汉布尔格夫人说:小菲力非常聪明,哦,大校同志,菲利克斯是我给张思然取的名字,记忆力好,学东西挺快的,而且身体非常健康强壮,这些年就没见他生过病,他的钢琴也是我教他的,他弹得非常好。
大校问到:听说还有一位约翰逊先生教过他记忆力观察力这些,约翰逊先生是谁?
汉布尔格夫人回答到:是我在上海的上级,1934年就去了日本。
大校一下子就明白了这个约翰逊先生是谁?这个人的情况不是他能打听的,因为他是红军**谋部第4局局长,二级集团军级的扬·卡尔洛维奇·别尔津亲自招募的。虽然说契卡以捷尔任斯基为首的波兰派为主,但是在红军情报总局,则是以“拉脱维亚派”著称,因为别尔津是拉脱维亚人,当然实际上很多关键位置是犹太人在把控。
大校换一种方式问到:那你觉得张思然有什么缺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