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升和森森背着猎枪顺着山路朝西边走去，王升走在路的左侧，森森沿着路的右侧走。山路蜿蜿蜒蜒地伸向远方，像一条长长的白布带子。太阳从东方升起来了，映照着这父子俩的后背，使得他俩的身影长长地投在前面的路面上。碧蓝的天空中，刚才还毫无特色的云彩，这时变成乐金色还有了光芒。

王升想跟儿子聊聊天，便问森森道：“森森，在你的女同学当中，有你喜欢的么？”

森森扭头看着父亲，笑道：“有哇，有好几个呢。”

王升点头，问道：“你是怎么跟她们打交道的呢？”

森森看着脚下的雪地，边走边说道：“老爸，我发现我有一个问题：我越是喜欢的女生，我越是羞于跟她们接近。”

王升看着森森说道：“这可不行啊！你不跟人家接近，你怎么能让人家跟你好呢。”

森森沉默了一会儿，面露难为情地说道：“我发现我太一本正经了，撩骚搭讪献殷勤这些事儿我做不出来。”

王升微笑着说道：“那倒是用不着。追求女孩子不能奴颜婢膝的：这里面有个规律的，过于得瑟过于谄媚了，人家女孩子反倒不稀罕了。”

森森从肩上摘下猎枪，两臂下垂横拎着，问道：“那怎么做才是正好呢？”

王升掏出香烟，点燃一支吸了一口说：“你先约那些没有让你心动的女生出来玩儿——看电影、下馆子、去溜冰场。”

森森鼻孔里“嗯”了一声。

王升继续说道：“你的这个举动，你得想办法让你喜欢的那些女生们都知道。”

森森看着王升，嘴里呼出白汽：“然后呢？”

王升说道：“你说你喜欢的女生有好几个，那你就先把她们按你喜欢的程度，分成一二三等。你先约三等的女生出来玩儿，如果成功了，你再约会二等的女生出来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