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易云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
只见他飞身抢步上前,一记掌刀劈翻其中一人,接着又把另外一人摁在地上,让他动弹不得。
以易云如今的武功,寻常三五个练武的汉子,在他手下都撑不过一个回合。
若不是他手下留情,只需一掌,这人便要往生极乐去了。
被摁在地上的那名汉子使尽吃奶的力气,依旧挣脱不了易云的控制。
“你想干什么?这里可是鬼市,爷们分分钟就能喊来百八十个兄弟,到时候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易云也不废话,伸手把一枚药丸丢进那人嘴里。
那人还想继续挣扎,结果易云一勾脚,药丸就顺着食道,就滑进了胃里。
易云见状撒开对方,任他使劲折腾。
“你给我吃的是什么?”
那汉子恢复自由后,拼命用手去抠嗓子眼,结果只吐出来一地苦水,却始终不见药丸的踪影。
“你是不是觉得胃里火烧火燎的,浑身就跟针扎似的。”
易云嘿嘿坏笑道。
“你到底给我吃的是什么?”
“你可听说过一种名为‘腐骨蚀心丸’的毒药。”
“什么?”
听到’腐骨蚀心丸’这几个字,那汉子吓得瘫坐在地上,神情也由慌张变成绝望。
易云轻描淡写道:“看你这样子,应该是知道它的厉害。”
说着又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故意拿在手中把玩。
“这毒药毒性猛烈,如果一个时辰内,你没有服下解药,到时就会肠穿肚烂,七窍流血而死。”
咚!咚!咚!
汉子被吓的面如土灰,跪在易云跟前,如同捣蒜一样,一个劲地磕头求饶。
“大爷您行行好,饶了小的一条狗命吧。小的再也不敢了。小的家中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孩子,离了小的,他们可就没了活路。”
只听他哭得声泪俱下,鼻涕和泪混在一起,流的满嘴都是,模样别提有多狼狈。
易云却不吃这一套,而是反问道:“那敢问你母亲平日是吃稀饭,还是干饭。家里有几个孩子,大的几岁,小的几岁?都叫什么名字?”
汉子一脸迷茫之色,不知该如何应答。
只因他光棍一个,家中又无亲故。
刚才不过是为了脱身,信口胡说罢了。
没想到对方年纪虽小,城府却不浅,根本不吃这一套。
“别在这里给我扯东扯西。我可没有耐性听你胡说。你要是不老实,就跟这堵墙一样。”
易云攒拳向前击出。
只听轰隆一声,一尺厚的青灰色砖墙,被直接击穿,露出一个黑漆漆的大窟窿。
“小的不敢。还请爷爷饶命。”
易云甩手把一块粉色的绢帕丢给对方,问道:“我且问你。这绢帕你是从哪里得到的。你要是有半句谎话,我立马结果了你的性命。”
“那是我在一个古墓里挖出来的。那个墓被人盗了很多次,只剩下一个破破烂烂的木头匣子,匣子里就放着一块绢帕。其他的就没有了。”
易云眼神一黯,心中未免有些失落。
如果他所料不差,那座墓的墓主人多半是个修士。
陪葬品之中,一定有法宝之类的东西。
只是这墓年代久远,最珍贵的东西,恐怕早就被人盗了个精光。
“你真的没有说谎?”
易云不肯死心。
“小人句句属实。”
“那匣子在哪里?”
“那匣子都烂的掉渣了,也没人愿意买,就被我用来支床腿了。”
易云道:“现在我给你一炷香的时间,把匣子给我拿来。否则你就等着肠穿肚烂吧。”
那汉子得了命令,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头也不回地朝家的方向跑去,一路上不知道跌了多少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