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极度混乱不堪的整个赛车场上,几分钟时间慢慢恢复秩序安静下来。 那些发癫发疯在努力寻找看点的男男女女,好奇目光齐刷刷全部转向赛车场前面出入口。 刚有消停的场地,一时间里又炸开锅似的乱了套。 “看个屁呀!开越野车的家伙绝对傻缺,今晚要不输,我当众拿刀子自宫做太监。” “开越野车的帅哥,老娘真心实意替你的智商着急,你口袋里有钱咋搞的不送给老娘花呢?老娘至少能令你整晚收获欲仙欲死的滋味儿,从而展现男人雄风享受到巅峰快乐。” “刀疤与杂毛纯粹欺生搞敲诈,一帅哥又丢掉了半天性命,本女子严重不服。” …… 可赛场出口停的两辆车,全然不管在场众人持有何种心态何种想法,及明面上发出的各式议论声,两方赛车手都争先恐后启动马达,一副蓄势待发随时恭候着赛车指令,随时准备冲锋陷阵死磕到底的豪迈模样儿。 两辆车正中间,一身段火辣近乎赤裸的女郎从地底下冒出来,殷红性感的嘴唇衔着哨子,她浑身上下仅穿着红色胸衣、红色丁字型三角内裤、红色高跟鞋,满头披肩秀发也染成红棕色。 慢慢走,女郎迈动莲步闭目向前三米,立马转身面对两辆车站好,再挥手朝四周围男女献吻。 前面黑暗中刚播放歌曲的大喇叭,先讲话的男中音又声情并茂发了声,“两位赛车手务必要全神贯注,当你们正前方那位婊子高高举起穿着的红色胸衣吹响哨子,赛车就算正式开始……” 女郎把右手缓缓伸向自己红色胸衣背后去,两个耳朵听到喇叭里男人讲完,先扭头对尹托抛个媚眼,再向杂毛眨眨眼睛,随即挺胸收腹再次站好,一阵酥到灵魂骨子里甜甜的笑,万物生辉。 忽地,她吹响嘴唇中间衔着的哨子,一扯身上红色胸衣摘下来高举在半空中,四周惊呼连连。 杂毛紧随女郎的节奏,一辆赛车仿佛闪电般向前猛冲而去。 尹托神情没反应,他脑子里似乎遗忘眼前飙车,在欣赏女郎几乎等同于没遮拦的曲线美。 陈熙凤气定神闲的坐在副驾位,她看到尹托状态除开无语就是莫名的火大,直至最后忍不住撇撇嘴用力拍打下对方肩膀取笑,“你以前没见过女人?竟然忘掉投下巨资的飙车比赛。” “没事的,今天飙车不用急,眼前妹子很有看头,现在不看等下就没机会看了的。” 尹托倒是神色自若未曾流露丝毫难堪与羞愧,他嘴边解释着脚踩油门挂挡开车,不觉间扭头看下陈熙凤,又不忘着眼于前面聊起的话题继续往下趣说:“和你讲两句不怕丢丑的大实话,我在日常生活中真没有见过穿特别少的女人。” 瞬息间石化成雕像,陈熙凤顿觉哑口无言接不了话。 周围站的男女唏嘘不止,中间是些口哨与杂七杂八的议论时起时落特别刺耳。 “杂毛赛车早已开出去没了影儿,那家伙两只眼睛光盯着大波妹,让我站在旁边都感觉无地自容羞死祖先人,恨不得替他找个地洞立马消失,看情形又是个彻头彻尾人傻钱多的财主儿。” “我估计那家伙八成姓送,在家里没事可做专门跑前来送钱找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