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过多久,世子妃莫名其妙被传闲话了,这还能成。
胖厨子都快气坏了。
“走,跟我去府衙!”一边说着,王厨子往门外走,嘴上还气哼哼地说:“瓷实冰冷的板子没打在自己屁股上,那些传闲话的人就不晓得疼,这股不良风气一定得停下。”
下人:“是。”
王厨子手上拿着荣亲王府的令牌,县令丝毫不敢怠慢。
虽不知来人是荣亲王府的什么人,也不知道他为何如此小题大做,县令大人还是吩咐捕快尽快去查。
不到未时,赛金花被抓拿归案。
见到穿着官服的县令大人,赛金花腿一软,跪下来。
“民妇冤枉呐……!”调子拉的老长。
县令脸黑如铁。
“本官一字未提,你如何知道自己冤枉。”
赛金花:“……”戏台上不是这么演的吗?
见县令大人神情不悦,赛金花缩了缩脖子,老老实实地伏在地面上,只等着上方的大人审判。
县令大人看了眼边上眼观鼻鼻观心的王厨子,知道这位不打算开口,拍了下惊堂木,道:“有人来县衙告状,说伱说亲不成,大肆传播污言秽语,欲毁一个姑娘名声,此事你认是不认?”
赛金花瞳孔微缩,身体抖如筛糠,哪里敢认,扬声就喊冤。
“民妇冤枉。”
砰!
又是敲惊堂木的声音。
县令脸色难看。
“休要叫屈,既喊你过来,便意味着本宫已然查清楚了,你可想清楚了再回答。”
那声惊堂木好似拍到了赛金花心里,再加上气氛实在让人感觉压力大。
都没坚持半盏茶时间,赛金花就招供了,“民妇有罪,民妇招。”
随后,向县令把事情全盘托出。
看戏的王厨子嘴角一抽。
这民间的媒婆真是丧尽天良。
还有,得亏世子妃一家单独过日子了,不然他哪放心得下。
家有毒蛇,实在危险啊!
三两下审了案子,县令当庭宣判。
“赛金花,本官判你杖责二十,另,限你三日内澄清传言,你可有异议?”
赛金花是厉害,但是厉害在民间,对着官府的人,她是夹着尾巴在做人。
“没有。”
县令扔了块牌子,几个捕快上前,熟练地打板子。
一板子下去,赛金花疼的脸都白了。
“啊!!民妇知错了,大人饶命啊。”
捕快无动于衷,一下又一下打着。
啪!
啪!
“啊!!”
刚开始叫声还算精神,十下后,叫喊声小了许多。
王厨子面不改色地看着,看着下面的人嚎的面容扭曲又丑陋,满意地点点头。
……胆敢将爪子伸到世子妃那里,就该如此!
县令看他似乎很满意的样子,松了一口气。
这可是荣亲王府的人,他一个小小的县令可惹不起。
就在这时,王厨子慢条斯理地拿出个木牌子。
做了个挂脖子上的动作。
县令认出牌子上的字,很无语。
“……”
中都已经玩的这么花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