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年在我的路途中到来了,龚青很忙,只不过他的时间点和我的有些不同,我们不能贪心的要求对方一定对于时间的永恒做出如何的定义或是做法,只是,我开始对于相对的空间做出了研究,而龚青只是让我不要对他问太多的问题。
和教授聊话题的时候,他对我的一些做法是表示不那么赞同,但是他也只是说着,“我只是给你一定的建议,你可以试着去尝试一下。”
国外对于研究人员的研究成果是很看重的,工业的国家,总是喜欢靠着卖一些重工来实现自己的价值还有财富,他们无所畏惧,总是喜欢站在自己的地位上做事情,他们不在乎很多东西,所有他们习惯了在权益和利弊之间选择了权益,利弊只是一个衡量。
和少和别人交流,就会让我的性格更加的孤僻冷漠,我的决断也变得更加的专横。
世界太大了,而我们习惯的只看见了自己,所以我们对于世界的意义不过就是轮替中的一个小小的不起眼。
“你怎么说时空还有爱的真实存在?你怎么确定你身边的人就是那个真实存在的?”
面对这样的问题,我只是坐着,面对所有的疑惑或是质疑,我只是知道我现在要做的事情仅仅是解释一切都合理。
“很少有人不会出现模糊的错乱,包括,时间、空间、人物、事件,其中,我们不可否认一点,那就是,我们记住的时间是否真实的存在,又是否真的经历过所有,在大多数的幻想和科技之中,科学家、研究人员总是刻意的用些什么东西记录下所有,深怕自己出现模糊或是不该有的记忆。我们很难去相信,科学往往就是从那些错乱中出来的,而我们会突然想到的事情,是否真的存在?这时候大部分的人的做法会是去查找资料、搜寻记录,然后给出更加准确的结果,在应用下去,那么我们怎么能确定,数据就一定是存在的?”我只是简单的陈述观点。
“但那确实是记忆、现实都可以印证。”
“你怎么能相信没有任何的空间交差,给我们带来了些许的偏差?而我们往往不会在意这一点点的在误差范围内的东西。”
“那么你怎么说明,书记、记录、历史人物的错乱?”教授也不愿意让步。
“这就好比,大多数人在有记载的和无记载的两方面,大家更愿意去相信有记载的,那么无记载的呢?我们是如何去忽视的?那么我们为何还要去探讨那些无记载却非常肯定的说他存在呢?金字塔?长城?玛雅文明?希腊神话?这我们是如何去看待记载和现实?我们更愿意看待的是一个人对这件事情的看法,你要和一个相信耶稣的人说他不存在,那么定会引起轰动,甚至是谩骂。你若是告诉相信菩萨,就是我国的一个宗教,她不存在,那么你大部分会被他们言语中的神所诅咒。在非常多人的谈话之中,总是将一些邪祟的事件引入到宗教信仰之中,你怎么去解释这些真实存在?但你却能见到的?”我停顿了一下,又说:“再说一个有无记载的例子,子战争之中,人们总会去记住和忘掉的事情,但作为二战时期,身在主战场的我们国家,我们一直在记住很多事情,我们必须从书本中变得更加的强大,但是作为有些国家,他们却在忘记,他们只字不提,他们在包庇自己国家曾经犯过的错误,我想问一下,我们是两个国家的人发生了什么错乱吗?但并不是,你不能去不承认那些没有被纪录的东西,我们不能容忍他们对我们犯的错误,但是他们不承认,我们是不允许别人不承认,那么在这一点上,作为第三个国家,第三方的人来说,他是会站在那一方呢?”很明显我有在含沙射影的说一些事情,我们不能因为别人没有记载就说这件事情不存在,相反的,我们根本打不醒那些不愿意醒来的人让他们认知天已经亮了,太阳在升起和降落的时候你没有见到,就能辩驳的说今天不存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