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宗教的信仰,和我们要讲的或许有些偏差。”他带着翻译器,很显然他也在回避一些问题,不能直面我的提问。
“我不这样认为,自然我是一个无神论者,在我们国家的学校,不管是高校还是普通的义务教育之中我们从来不讲神学,那么我们心中告诫自己的是无神,但,大多数的学生都会做一些与科学相博弈的事情,我们怎么能确定,无神和有神是否真的存在?这是不是时空或是学识的建立导致了多样?那么,在非常多的耶稣信仰之中,你怎么能相信他们不是表面的,那么他们内心是如何做到波澜不惊到神和无神的刺激切换?是否也是有一个错乱导致了两个时空的共同开放?”
“我认为,这样的切入口说服力很小,我认为你可以选择停止研究。”
“我会考虑的。那么真的一切空间置换都只能存在于科幻之中吗?或许您也曾经认为自己的错乱,但是却被大多数人所说服了?是什么样的说服力?”
“bing,我们应该将一些不属于现实的东西短暂的抛开。”
“您怎么认为,望远镜以外的都是真实存在的?”
教授笑了笑,没有回答,这是一个博弈论。
最终还是因为思维方面,被第一次驳回了自己的理论方面,所以就有些困难,开始决定从其他的方向入手。
其实也没有太沮丧,只是面对这些看法的时候,也能感受到外国人的思维其实某些时候还是有些许的差异的,对于这些都不足挂齿,回去之后还是会继续自己已有的研究,进行改进。
开开心心上学,沮沮丧丧回家,又不是第一天了,已经习惯了。实在不行,也可以通过暴力夺得头筹。
等回到寝室后,外面开始下了好大的雪,真的是冻死人的地方,怎么大家都穿个短裤就出去玩雪?哦,我不能怀疑自己,我是会感冒的。
这段时间疫情依旧很严重,龚青说国内的很多小地方过年回去都要隔离,来苏州的,有疫情的地方回来的也要做核酸,就这样,他说他家的猪刚杀了,准备做成腊肉带到苏州去,回老家的是他的爸爸和阿姨,虽然说新家已经装饰好了,但龚青认为好像缺些什么,就一直没有住,倒是选了个日期搬了一下家,我只是嘲讽了他一下竟然还要看日期。
其实对于这个,好像不管是谁都很难逃得掉搬家、结婚、买车、订婚这些日期的时候要看日期,不过很多领结婚证的就没有看日期,办酒需要。就龚青这样的恋爱脑,就图一个日期好看,2020.02.20还要准确到时间13:14,不得不说龚青有什么坏心思?没有。
他也快放假了,说这次放假后也是很忙,工作上的事情也是一大堆。所以这个年说不定也不好过。然后就是一句:都是为了要挣钱给媳妇花。
哎,在国外上学就是这样,根本走不开,说是放假其实感觉就是一睁眼、一闭眼的事情就过去了,欢快气氛也不是我能感受到的,又因为疫情,我还真的很少感受到这国外的欢快,因为我不敢欢快,惜命达人。
时间还是过的很快,看着外面的天气,总是脑海中就浮现出了各种各样的原理。看着什么都感觉眼前浮现的是公式,是曲线图。龚青说我是学科综合症,放松些就好了。
回到学校后其实大部分的时间都是自己一个人,很难说的出对于人际的好坏,这天是农历腊八,其实我对于这样的节日,即使在国内,我都没有感觉到很欢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