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樱坐到地上,无人注意的是雪白衣角沾了灰尘,变得不干净。司马樱低头看躺在他臂弯里的夜醉,冰冷的态度没有一丝缓和:“何必呢,我不会感激你的。如果你的存在和我的计划冲突,我一样会杀了你。”
说完伸手捉住夜醉的手腕,却被夜醉拦下。明明没用多大力气,司马樱却放弃了。
“这个时候你不应该很感动吗,怎么还要试探我呢,阎弗,你没心的吗。”夜醉靠在司马樱并不宽厚的肩上,苦涩一笑。
“是啊,我没有心,你不该替我挡,我不需要。”司马樱不领情。
“殿下,殿下,你怎么样了。要不要我去请大夫。”年初急忙跑过来,就差用上轻功了,脸上的焦急之色不像作假。想碰又不敢碰的样子。
“我又死不了,你太夸张了。”夜醉转头看年初。
司马樱冷冷的瞥了一眼年初伸过来的手,抱起夜醉走进房间后把他放在床上。跟在后面的年初立即关上大门,忧心的跟了上来。
“主子,你是不是很痛。”年初站在床前担忧的问道。
“痛,痛的骨头都要裂开了。”夜醉皱着眉咬唇,隐忍的呼吸。
拿药的司马樱听到主仆二人的对话来到床前,冷嗤一声:“这么怕疼为什么还要学武,脱衣服。”
“九千岁知道什么,主子十分怕疼,那是因为他从小就得了一种怪病,身体的痛觉是常人的五倍,对别人来说可能只是一点小伤,但是放在主子身上就很要命,那种痛很少有人能受得了。”年初愤愤反驳,低声陈述的声音中带着心酸。
夜醉闭上眼睛躺在床上细细的吸气,容颜苍白,听了年初的话也没有反应,额头上的冷汗清晰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