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司马樱侧着脸,手里拿着两个不同颜色的玉瓶,冷眸微沉。
“主子受了伤理应由我来照顾,就不劳烦九千岁了。”年初执拗的不走。
“别逼本座动手,滚。”司马樱冷冷地看向年初,不容置疑的语气透着骨子里的强势。
半天没有出声的夜醉掀开眼帘反复得眨眨眼,失了血色的薄唇微张:“你先出去解决昭明王的事,年初留下就可以。”说完好似疲惫的阖眸。
司马樱抿唇成一条直线,放下玉瓶,深深地望了夜醉一眼,然后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开。
年初皱眉,把门关好。
“住手。”司马樱冷喝一声。
裴狱立刻退到司马樱身后,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站立。
被人扶着的温思琛见到完好无损的司马樱,紧紧的握拳,指尖扣进肉里都浑然不觉。
他一脸虚弱的开口:“爹,阎弗要杀了我,而且那个人已经招了,害死大哥的人就是阎弗,绝对不能放过他。”
昭明王没有理会温思琛的话,看向司马樱的眼神带上一缕探究和怀疑,锐利的双眼黑沉:“记清的事到底和你有没有关系。”
“关系。”司马樱轻声重复这两个字,微仰着头遥望天际,浅褐色的瞳孔折射出琉璃般的光泽,幽寒沁凉。说出来的话堪称狂妄。
“本座想要杀的人谁也拦不住,温记清还不值得本座如此大费周章。昭明王与其在这里继续纠缠不清,不如仔细想想谁是这件事最大的受益者,毕竟被人算计还不知道是谁未免太过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