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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神秘的瓶

6、神秘的瓶

梦还在继续。

林跃:“香樟仙子,对我来说,今儿个晚上是我对艳艳献殷勤的绝好机会,可是,这一千载难逢的好机缘却白白错过了,是不是这个老鼠妖精又横插了一杠子?”

绿裙女:“让你在这里休息,是我的主意,让你和艳艳干干净净清清白白也是我的策划,你要怪了就怪我。”

“你为什么要这样?你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在我们中间设天河?”林跃情绪有些失控。

绿裙女严肃起来:“不这样的话,遇到贼你敢理直气壮冲出来吗?你不起来,场子里丢了东西,你这个值班的难道没责任吗?你搂着艳艳,你敢肯定你背后就没眼睛吗?你破了人家的财局,人家就会捉你现行,让你威风扫地、声名狼藉,你可以厚颜无耻地去面对众人,艳艳呢?她是个女孩子,受到牵连,脸放何处?丹江河畔可爱的小傻瓜,自己想。”

林跃:“好好,我服你,香樟仙子,你说送我什么破宝贝,到现在我没收到什么值钱的东西,却只得到了染着老鼠血的衣物,是不是你言而无信啊?”

绿裙女:“性急喝不了热豆粥,总有机会兑现我的承诺,到那时你就不会认为我是信口雌黄,口是心非了。”

林跃:“可别是在丹江河道随便给我捡一块破鹅卵石搪塞搪塞我这个老实人。”

绿裙女:“这可比丹江河道的宝石贵重多了。”

林跃:“那让我等到什么时间啊?等到太阳西出,丹江倒流?唉,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绿裙女:“三十功名尘与土,八百里路云和月……”

林跃:“这是我上学的时候背过的岳飞的《满江红》……”

“你真是一个聪明的小傻瓜,”绿裙女笑盈盈的:“我还没说完呢!”

“没说完?”林跃惊讶。

绿裙女:“三十功名尘与土,八百里路云和月,雨后树下意绵绵,夜半呢喃情切切。”

林跃正要问什么意思,发现绿裙女已经随风飘走了。

第二天早晨,林跃睡得正香,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林跃的心怦怦跳起来,他急忙下床,把床上的一切叠整齐,放整齐,单子连个皱褶也不留,他猜想是艳艳敲门,他不想在艳艳面前留下不好的印象。可门一打开,心里凉了半截。面无表情的张场长和一脸尴尬的郑监管站在他面前。

林跃如坠五里云雾之中。张场长说:“郑监管,刚才我去看现场,你找我反映情况,你说林跃睡在艳艳的房间里,我领你来这里,咱们一起把话说清楚。”

林跃十魂惊走了七魂,急忙辩解:“我、我、我,张场长,你、你……”

张场长说:“林跃,不用你解释,我让郑监管好好看看,艳艳在吗?是林跃一个人在这里还是他和艳艳在一起?”

郑监管:“张场长,对不起,我只是向你反映说林跃在艳艳的房间里,可我没说他们那个、那个啊,误会了,误会了。”

张场长严肃地说:“‘那个’什么?幸亏这事你反映给我一个人,还没造成恶劣的影响。郑监管,我们都是过来的人,要时时处处为年轻人多想想。”

郑监管连连点头:“那是,那是。”

“艳艳是个涉世未深的大学生,来我们这里参加社会实践,要是在家里,可能还会躺在妈妈怀里撒娇,但人家在这儿一没搞特殊化,二没有和谁过不去,她的私人空间和时间是人家的,人家有人家的支配和选择的权利,只要不出格不越红线都不为过,如果没有原则地乱说一通,你想想,会对这样一个怀揣青**的女孩造成什么样的打击和影响。”

郑监管:“怨我,怨我没有调查清楚,我也只是对你说说。”

张场长接着说:“俗话说,要想公道打个颠倒。这事儿要是放到我们身上,会是什么滋味?灯不挑不明,木不钻不透,今天在这儿我把话说清楚,昨晚上艳艳房间没电,是我让林跃睡在艳艳的房间里,艳艳和我一起睡在林跃的宿舍里。你只看到林跃夜里从艳艳房间里冲出来捉贼,你却没有看到林跃是把方便让给了别人。林跃睡在这儿及时发现了贼情,为场里挽回了损失,我们场需要的就是这号以场为家的忠厚人。”

“是,是!”郑监管不停地点头。

“这件事到此打住,谁再乱七八糟嚼舌头,我找谁算账!”张场长说着说着激动起来,“咱们办这个场容易吗?到处求爷爷告奶奶,泥里水里滚打跌爬过多少回,滚雪球一样总算滚出了一个实体,总算是给一批人找到了饭碗,出点苦力受点罪是值得的,咱们生产的水泥管道靠质量赢得了市场,别看咱们是建委的下挂单位,咱们每迈出一步,建委的人都在关注着,可是,还有一些别有用心的人想拆我台,我奉劝他还是收敛点。”

“张场长,你这是什么意思?谁想拆你台,你把话说清楚。”郑监管抬起了高腔。

“非要我说出来吗?郑监管,昨天你和外界一个人嘀嘀咕咕了老半天,你们在商量什么?那个陌生人在仓库周围转来转去是在打什么主意?你趁人不备在墙体拐角处弄电线,让艳艳的房间和仓库里断电是什么意思?外人进来打劫,是谁上前开的后门?这一切你瞒得了别人,瞒得了监控录像吗?别以为我是个女人好欺负,等到场子**了,大家如鸟兽散了,都找你郑监管去。”张场长说罢,一甩手,走了。

张场长一走,林跃这才从迷糊中醒了过来,昨晚上他和艳艳换房间的一幕又在眼前浮现。

艳艳的房间里没电,林跃急得团团转,但他又幼稚地想,也许能利用这个机会,和艳艳多说些悄悄话。他拿起手提灯,蹑手蹑脚地来到艳艳的房间,艳艳的门半开着,里面传出了艳艳和张场长的对话。

艳艳说:“张场长,黑咕隆咚的,我怕。”

张场长:“怕什么,有我呢,今儿个晚上我和你睡。有什么想法,咱们拉呱拉呱。”

艳艳:“可是,这个床太小。”

张场长:“一会儿我去找林跃,咱和他换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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