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辞累了,昏昏沉沉陷入梦魇里,忏悔骨子里被逼发的残酷。
外头的曦光缓慢碎于丛林。
“开枪啊,不、不——”
“别逼我!”
嘶——
“怎么了?”
兀然被抓住手腕的你错愕地看着惊醒的闵辞,右手为他擦脸的毛巾还冒着热气。
猛然拉扯刺激疼痛,闵辞松开你,躺回床上。
急切的呼吸清洗黑暗。
你轻柔被他捏红的手腕,转身盥洗带血的毛巾。
“对不起”
烟沙低音道出歉意,出乎了你想象。
“没、没关系,啊,那个电话,我借来了,你,现在要用吗?”
他的妥协让你觉得反应应该有些慌乱,太过自然的平铺直叙不像他理解的单纯的你。
“谢谢”他看到了床头上老式的按键机,费力伸手去拿。
“给”你擦干手上的水,上前替他完成了这一想要。
“我帮你拨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