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庄里的人似乎没有见过外面的人,呆呆看着奇怪的两个闯入者,说着你听不懂的语言。好在村长以前在外面工作一段时间,沟通还是有效的。闵辞在虚脱前被带到了小诊所里医治,医生说前期的治疗起到了不小的作用,但是暂时还得静养。
你从背包里掏出了一沓美金,私下塞给了村长,希望他能给你们找一处干净的住所,养好伤你们就离开。村长沉默了一下还是接过了钱,告诉你没有问题。
手术完毕的闵辞麻药劲还没过,你恰好清洗干净自己,穿着织布裙站在玻璃窗前看温顺的闵辞。他不像资料上那样冷血,你甚至都有点怀疑到底是不是他。
“怎么样?渴不渴?”他还是半睁眼睛,一脸茫然看着变了模样的你。
比他想象的,可爱。
清醒转下神色。
你拿过竹筒,里面插了一根纸卷的吸管。
“喏,先喝点喽”你扶着他的脑袋一点一点帮他喝水。
“短暂的话回不去了,你得静养,我让村长帮我们找到了一处小屋子,我去看过还是挺干净的。”
“有电话吗?”沉默许久突然的开口让你很不适应。
“电话——应该是有吧,我的进水了,坏了,我去问问吧?”
宽松的裙子只到膝盖,阳光洒于你身上的时候,白纱布料隐隐约约透露着身材曲线。
他忍住在你起身的时候没有往其他地方去看,偏着脑袋。
窗外村庄祥和,他的前路依然凶险。
闵辞遭遇的是暗杀
可能是出现了内鬼,自己选择的这样一条偏僻道路也会出现埋伏,在改过三次路线后还会出现错漏,他无法不相信是身边的人出现了问题。
于是在逃脱仇家的抓捕后,愤怒逼迫他开枪,屠杀了跟着他的兄弟。
曾经被背叛的疼痛牵扯着,无底罪孽朝他张开血口,蚕食那可怜的、仅有的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