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戒恍然大悟,原来还有这么一档子事。前段时间于诗引被伤,到这段时间家里天翻地覆,或许真的有人不想让他过得太舒服。
但这无关紧要,他们开起来像一群无头苍蝇,始终找不到有臭味的腐肉。
“不用查了,公关那边怎么捂你把握分寸,其他的都不用太操心。”
手指扶上额头,序戒已经想好处理方法。
“明白。”
对方聪明又忠诚,电话那头只剩下“嘟嘟嘟”声。
他好像没特别在乎过什么。
“那他接手了,会怎么样?”
我期待着于诗引的回答,我脑子有十万个为什么没得到解答。
“这么跟你讲吧,小蠢蛋。”
她咬了下嘴唇,似乎对这封闭的空间感到满意。
“塔落干的事,在Y国倒没什么,但在九轮,是要坐牢的。”
“他、他敢这样做?”
其实也算不得惊奇,生意中的灰色地带多了去了。
那到底是什么事情?
“他?”
于诗引轻笑一声
“他什么不敢做?”
吸水毛巾上缀着刺绣,据说里面缝合着香花。
“你要是见到他干的那些事,你绝不会再做他的金丝雀。”
于诗引不急不慢地擦拭着双手,平淡的语调却一下戳中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