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被他骗了,自从那次,我便自知他也不不能逃脱贪念,一个从小就受利益至上熏陶的商人,你怎么能够指望他能有良心?”
她说这段话时,并没有带着质问的语气。
我想相信她,可又充满疑问。
白禾禾算不算他最后的良心?
但塔落,他居然接手了?
于诗引皱着眉头,道出我不明所以的真相。
不要过度猜想,这是序戒得到的最有用的建议。
说实话,他并不明白,过度的思想负担并不是他会作出的选择。
他很坚毅,序戒坚信这一点。
面前成堆白纸上的名单曾经给他带来过意想不到的惊喜和鼓舞。
以致于他觉得自己可以成就一番大事业,是注定要超越它父亲的。
但做什么都逃脱不了第一桶金的铺垫。
而恰好,第一桶金所携带的道德标准通常决定了往后的良心与准则。
很多人冠冕堂皇,其实最初往往是不堪的。
序戒才不相信这一套,他向来是什么生意都不愿意放弃的那类商人,与流堂的生意由他自己做主,这是属于他自己的开拓。
所以他现在自信满满,就连在会上面对那些充满敌意的目光的时候也多了几分轻蔑。
其实他的处境从来没有变过,也是那样水深火热的。
“喂,阿存。”
他接起电话,尽量压低声音,冷峻的目光警惕地环视着四周。
但他的办公室只有他一个人。
“序总,社区那边传话来了,在几里外的山上找到了痕迹,但人不知道去哪儿了,要不要把出入查一遍?”
序存并非傻子,他还记得序戒对此事并不惊讶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