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身边的工作?”
序存有些意外,没有料到序戒想都没想就让他亲自接手这批货物的生产。
这是一个信号,而他不觉得是个坏信号。
或许能拿忙碌换清净,序存头一次觉得不招摇也是自保的方式之一。
“这批货很重要,如果能在Y国打开市场,那之前的心血,倒也不枉费。”
“我明白了序总。”
序戒此时才感受到巨大仓库中的陈旧感,不清新的空气充满他的肺。
浓厚的铁锈味叠加到一定程度便像鲜血一样腥气了。
他像胜利者一样确认着这个庞大的地方是属于他的战利品,是馈赠,上天对他的怜惜。
当年随着势力更迭,序戒自学生时代,就失去了许多本应该得到的快乐。
“您放心,不会让您失望的。”
序存低下了头,坚定且忠诚的目光转下,投射在潮湿的水泥地上。
“包好了。”医用工具被扔进消毒盘里,清脆的响声宣告漫长的疼痛结束。
我看着被缠绕的手臂,的确包得比那个半吊子护理知识热爱者包得好。
“这是什么,为什么——”
我指着手臂上翘起的纱布问灿。
“是蝴蝶结。”
“蝴蝶结?噗。”于诗引先我一步笑了起来。
“不像嘛?”
灿眨巴着大眼睛,耳根晕染了羞涩。
“像。”
他这么一说,我似乎看出一点形状。
“只是不会飞。”
“好了,这个药,记得口服,不难喝的。”
他留下一支不知道是什么的颗粒,上面全是外文。
“好”
“那我走了。”
他开始收拾东西。
于诗引一把抓住我的后脖颈。
“快谢谢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