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他。
“谁给你包扎的?”
他一层一层剖开纱布。
“没——怎么了?”
当然是个半吊子护理知识热爱者干的好事。
序存,我的痛感刺激器。
灿剪开伤口上的敷贴物时都没有那么疼。
其实新肉已经长了出来,要感谢于诗引的关怀。
她好像给我吃了什么,伤口才没那么痛。
“包扎的还不错,就是丑了点。”
灿把纱布扔进垃圾桶,若有所思地发布评论。
“你是医生吗?搞得这么专业。”
于诗引笑着嘲弄他。
灿专注地凝望着我的伤口,也不回应,也不无视。
他浅浅勾勒嘴角。
“这次包的会更好看的。”
于诗引仍旧不许我伸头去看伤口的血腥场面。
我倒希望能有个好看的伤口。
镊子夹着棉球在创口表面摩擦着,不疼,真的不疼。
“那明天我还可以潜水吗?”
我抬着脸望向于诗引。
“还潜水?!”
“能打沙排,潜水,不行。”
灿努着微嘟的嘴巴摇着头。
潮水拍打海岸的声音太盛,白浪一个接一个打在礁石上。
黑色轿车停在仓库门口,序戒透过车窗打量面前这座已荒废的地方。
许多无法拼凑的片段冲击着他的大脑。
是否要把他最核心的生产放到这个家族核心势力的眼皮子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