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于诗引伸长了脖子,往我的伤患处张望。
“没好?”
“诶呀,你躺好,不要乱动。”
她把我摁回原位,伸手捂住我的眼睛。
“我的亲娘喂!你没有痛觉的吗?脚这样了还乱蹦?”
可确实不疼啊。
“不应该的。”
我听见灿的小声嘟囔。
医用手套弹在肌肤上的声音仿佛有种恐怖的预告感,我听见灿打开消毒酒精的声音。
“应该好了吧?”
我偏头问灿。
“好好贴药,不许喝酒,就好得快了。”
冰凉的液体围着脚心缓慢蔓延着,棉签重重落进垃圾桶里。
他好像又开了其他的药瓶。
“一声不吭,你挺厉害的哈,安?白禾禾?”
于诗引好像真的生气了。
“真的忘了,玩着玩着就忘了。”
“还敢说要和我打沙排,怎么想的啊你。”
她就差没揪我耳朵了。
“沙排?”
灿抬起眼睛
“你会打排球?”
“会,玩不玩?”
我兴奋地问他。
“先贴好药。”
“好了。”
他又把什么扔进垃圾桶。
“等等帅哥,她胳膊上还有。”
于诗引恶狠狠地瞪我一眼,抓着我的胳膊拎到他面前。
“平时爱闯祸吧?”、
灿看着我手臂上的包扎。
差点忘了这茬儿,最近是怎么了?
血光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