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芯片从袋子中掉落下来,于诗引正好探头过来,看着我一怀的零碎。
“你都有啥?”
芯片被握进我的手心。
“手机,证件,还有这些我看不懂的。”
我摊开手好让她看个明白。
“啧”
她咂咂嘴,伸长的身子返回原位。
“你呢?他给你了啥?”
“手机证件,一样的。”
“奇怪”
我嘟囔着把手机开机,腿上一堆外文的文件搞得我看也看不懂。
“你看得懂吗?阿引?”
我把文件往她面前推推。
她犹豫了一下,歪头看向我的文件。
“看不懂,老娘高考英文八十二,从来记不住单词。”
她极其淡定地往嘴巴里塞了一口葡萄,就着酒往下吞。
“好巧,我八十诶。”
我伸手挠挠后脑勺,意识到我和她这种半斤八两的货色序戒真是高估了我们。
“解谜游戏?”
她暴躁地按下手机的开机键。
我划开页面,手机没有锁屏密码,可一切却又是被设置过了的程序。
不幸,在高空中被开了飞行模式,现在开机手机约等于废铁。
“睡觉睡觉,昨天还没被折腾够啊?”
于诗引看我一眼,把毯子拉到脖子。
她或许是酒劲上头了,脸颊两边红扑扑的。
离开了序戒就做酒鬼,她追寻的自由初步告捷。
我望着手机简洁的页面,缓缓点开了相册。
手心中的硬物是锐利的,因为紧握增添了其危险性。
它滑到我的口袋里。
而手机页面上,赫然出现了我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