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说什么?”
这句话我脱口而出的时候就后悔了,他的眼神除了对松鼠们是温和的意外对我而言就是致命的。
这傻子嘴角开始有若隐若现的嘲笑。
“手疼?”
你伤成这样你不疼?
“你好好告诉我,这两天到底有没有见过其他人?”
“没有”
贺默吟不是人,他不算。
白柳柳已然成为社会的抛弃物,活着对于他来说不再具备任何属于人的尊严了。
“以后这样的场合,你还要去很多次。”
“我是你的什么?”
他早就松开了我,房间那扇隔挡灯火辉煌的落地窗此时只有期许宁静的作用。
我这样的发问并非别有用心,只是这样的身份对我而言太过尴尬。
受人非议的富贵,我深感尊严存在的要义。
“···是有人说你了吗?”
“没有,我就是想知道,我是你的情妇,还是白禾禾?”
“为什么还要在这样的问题上纠结?”
白皙的手指开始解开扣子,冷漠且生硬。
“我没有纠结···我只是想知道。”
“知道什么?”
“知道自己应该以什么方式自处。”
我背过身去,不想直面这场赤裸战争。
“自处,再谈这个就是杞人忧天。”
他开了空调,顺带连裤子都脱了。
“这样的场合以后还有很多,当然,你想做你的白禾禾,我能够理解。但放过自己好像更重要吧。”
“是情妇?”
“···你怎么想都行。”
我涨红了脸,想怎么会就此成为了别人的附庸。
成为谁都好,成为情妇,而且是吉祥物地位的情妇。
这对他来说有什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