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裙子烫好了,晚点再化妆吗?”
奶妈理平围裙,小心翼翼地问我。
“晚点吧——”
什么声音?
重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我望向一脸茫然的奶妈。
今天又有什么幺蛾子?
“哗”
厚重的木门被忽然推开,暗色的窗帘轻轻掀动。
我看见,浑身是血的于诗引。
“阿戒,如果实在困难,可以交给集团来做的。”
“叔叔,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好?”
序戒轻轻勾着唇角,眼神是前所未有的真挚。
序寻则看见那涨得漂亮的数字,相信此时的试探是他的疏忽。
“是怕你累,自从大哥走了之后,你也一直没休息过。”
无辜便偏向沉默和内疚。
“嗯”
“倒也不急,只不过之前局面不安稳,现下有了说服力,可以放开手脚了。”
这种带刺的棉衣没想着有什么底线,序戒见怪不怪了,睫毛下隐含的想法也不必太快成为泪水流产掉。
他是觉得愤恨,觉得不公,却仍然轻轻地说
“关于G国的业务,则叔还是我去吧。”
“那可不轻松”
序寻则可不确定他就这么心甘情愿
“则叔也想我多锻炼一下吧。”
“今天记得回家吃饭,你妈妈也很想你。”
资本的贡献,本身就是种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