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吸了两下鼻子,把眼泪往回收了收。
这种东西过了就不好了,还是得适可而止。
黑色外套罩在我身上。
“眼睛···”
两个词卡在他的喉咙里,最后的结局也没有吐露。
我不理解他的凝视。
“你没有去看他?”
序戒停了一下,迅速收回他的问。
“不想去的话,那就再想想,现在不急,或者想去哪,想去都可以说。”
他好像没有强迫我的意思
可是回想起刚见面的第一个晚上,我仍然心有余悸,那双饱含欲望和暴戾的双眼无法与现在的温柔沉默相较。
他是不是有人格分裂?
“于诗引会和你一起走。”
“为什么要她和我一起走?”
碎叶在碾压下发出脆响。
好像我不该这样问,他脸上带着刻意的不爽。
“我知道,她是你的夫人。我知道,我在你心里就是比不上她。”
要带于诗引,为什么?
“啊”
手腕上突然的重力让我有些措手不及,我偏头看着序戒那不甘心的模样。
两相无言陷入沉默
“咕”
白禾禾那该死的肚子干嘛这个时候响了?
我不知道他偏头看我的眼神里更多的是什么?
但是他欲言又止,克制着自己的表达欲。
他松开我,打开副驾驶的车门,不知道从哪里捣鼓出来一盒饼干。
“从这里到家还有些距离,你能走这么久,中午再好好吃一顿吧。”
“曲奇诶,你怎么知道——”
我发觉自己说错了话,白禾禾或许不爱吃这些,爱吃的,只是我,不是白禾禾。
“干嘛总是这样。”
“藏着掖着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