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想去?当初你不是吵着要出去吗?”扭头的凝视加剧了我这份局促。
“就、出去也没什么意思。”
我低着头看着自己的布鞋,心想该死怎么就被他发现了。
说谎要受到惩罚的,假象需要不停的装裱才能显得更加真实。
“你想留在这里?”
“嗯”
我想不出另外的借口。
他也不说话,只是盯着我,脚下的枯叶发出脆响。
“最近倒是很乖,不着急了?”
着急什么事?白禾禾有什么需要着急的吗?
“有吃有喝有穿,我着什么急呢?”
我说的是实话,在言情世界之外,除了每天朝九晚五,在那庞大的企业中工作到吐血,我不过他们毫不在乎的存在,损失的成本可以忽略不计,向上的人生看不到头。
在这里,起码,不会为吃饭发愁了。
“那天,我话说重了。倘若你真是这样想,是件好事。”
风穿过我的两腿,留下我难以感知的寒意。
我望着他那张该死的脸,不知道这话的前世今生。
“但愿是件好事。”
我吐吐舌头。
“可惜不行。”
他勾上戏谑的笑
“为什么?难道,我待在这里,妨碍着什么了?”
他要找小老婆?
玩腻白禾禾了?
会不会发现什么了?
序戒没说话,把身上黑色外套脱下来。
这里太冷了,我不应该只穿一件薄裙就跑出来,回去感冒于诗引又该骂我了。
“没有,怕你无聊而已。”
“你是怕我和她吵架吗?”
我酝酿着一双楚楚可怜的泪眼
“可是,最爱哥哥的还是我,哥哥要是心疼她,我让着就是了。”
“你今天吃错什么药了?”
戏是不是有点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