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了石瓷的墙过分的冰冷,单单一件薄丝袍无法保护皮肤的温热。
他抵在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喜欢喝牛奶?”
房门“咔哒”一声被他锁上,我记得他不该有这个习惯。
“呃,喝牛奶补钙···长高”
序戒表情并不友好,我的手腕被他若有若无地禁锢着。
天知道这位哥在想什么。
“哼”
他挑挑嘴角,松开了我。
“你最近,倒是听话很多,先前让你喝,你总是发脾气,是她强迫你喝了?”
“没、没,就是突然觉得,牛奶挺好喝的。”
嘶,我揉着手腕处的红印,他下手不轻哇。
“噢”他意味深长的眼神里藏着弯钩,这相距不过半米的尺度放大他语气当中的挑逗。
我猛然想到什么,一把拉过他。
“做什么?”
“你看看你,平时忙工作就算了,颈椎也是很重要的哇!”
序戒被我摁在床上。
“放开我”
“你看看,得摁摁。我给你说啊,久坐对身体不好,尤其是肩啊背啊,要多捏捏。”
“····”
奏效了奏效了,序戒乖乖任我给他捏着肩膀。
“对了,像你这种开会久坐人群,要做点提肛运动,不然很容易便秘脱肛的。”
“···你在我身上骑够了没有?”
“没有啊还没有——啊”
我一番发自肺腑的劝告还没来得及巴拉完,局势就发生了天翻地覆风变化。
不知道是不是我按得不到位,序戒一个翻身压到我身上,手脚并用的钳制住我。
浓黑的瞳孔里不知道在盘计着什么?
“你老实说,有没有?”
“有没有什么?”
“有没有打算背叛我?”
背叛?
难道,他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