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有必要吗?”
白禾禾甩了一下头发,露出白皙的脖颈和锁骨。
这般浓妆衬得她明艳,即便是在面对如此盘问局势,她仍旧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
序戒冷眼望着这一切
她先前不是这样的
倘若说青春失效太短又实在珍贵,而浪费青春的大有人在,这如同一把金沙,努力握实在握不住。
白禾禾不算是世代传承的大家族,她父辈的发家史没有比序家光彩到哪里去。一时的富贵掩盖不了贫瘠的内容,书香门第所拥有的尊重和内涵成为白舍渴望却求之不得的东西。他希冀自己的孩子能有所内涵和格局,于是白禾禾受到各种文化教育成为理所应当的事,自然,也成为将她悄无声息推入深渊的手。
“我带她走,账我管了。”
“嗯?”白禾禾抬起一双圆眼,略迟疑地望向这个她本不报希望的男人。
序戒抽出手来,将她从壮汉中间抽出来,再一次拽着她远离了这吃人的泥潭。
如今想来,救她,倒也不是一个亏本的买卖。
“我、我哪敢啊”
不是,这又是搞的哪一出?
我努力让自己能应对序戒的目光,可莫名的心虚是怎么回事?
“你没去见你弟弟?”
弟弟?
我还见弟弟呢?
“噗,别逗了大哥,我上哪见去啊?”
那黑色瞳孔里仍然包裹着打量,我被他捏住的手腕开始松力。
“呵”
他莫名的笑打乱了我的想法,偏头的凝望不知道又憋着什么坏水。
“嗡嗡”
“喂”
他松手接了电话,我长舒一口气感谢打来电话的大哥。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