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系主,你要参加今年科考?
叶韵:对!
我要告诉世间女子,我们不必依附于男人,我们可以同男人一样,在自己喜欢的领域,闯出属于你的天地。
郑纾瑜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外祖父,“外祖父,我向进国子监求学,参加三个月以后的秋考。”
外祖父知道她很有志向,也有主见,听她这么说,他慈爱地笑了笑,“瑜儿,外祖父支持你!外祖父想看看郑家能不能出第一个女学士!”
叶韵淡笑,“祖父就放宽心,我定让你如愿。”
于是,郑纾瑜成了第一个踏入国子监求学的女学子。
国子监自然不敢怠慢对方,一是对方乃郑国公府福安郡主;二是皇上有令,若有女子前往国子监求学,任何人不得为难,更不许已身份来压人。
第一日,叶韵已学子身份入了学堂,在场所有的男学子齐齐讶异。
甚至有人站起来,不屑地看着她,“吴学正,她身为女子,不在家里绣花学女红,却进了这国子监学堂,真是有伤风化!”
旁边另外一个男学子嘲讽道,“一个女人,还是回家的好,管管家里也许还能博得个贤良方正的名声,来求学,简直是笑话!”
……
学堂里此起彼伏的非议,悉数传入叶韵耳中,也传进了吴学正的耳朵里。
可他却置若罔闻,因为在他的认知里,他也瞧不起叶韵。
叶韵见他们逼逼结束,她镇静一笑,没有丝毫恼意,“竟然你们如此瞧不起女人,那今日我偏要让你们无话可说!”
“我们来比一场,如何?”她淡定的问。
最开始叫嚣的那个男学子不服气地说,“比就比,若输了,你马上滚出国子监,并且要在国子监大门口宣布,告诉世间所有女子,她们只配在家里绣花掌家,不配读书!”
叶韵冷笑一声,“好!我接受挑战。
相对应的,你若输了,同样给我滚出国子监,并且在国子监大门口,承认女子同男子一样厉害,且大声喊三声,女子同男子一样厉害!”
叶韵话落,鄙视对方一眼,“三局两胜,我希望你不要输得太难看。
对了,若是第一局输了,你还可以找国子监里任何一位学子或者学正,同你一起参赛,不管你出什么类型的题,我都可以接受。”
吴学正见她说出如此大话,鄙夷地看了她一眼,因她的身份,这眼神又不敢太冒犯。
所有人都在看好戏,只有慕惊雪、慕昔迟相信她的能力,以及她的外祖父和母亲相信她不是一时冲动,才夸下海口,而是为了千千万万的女人,求得一条康庄大道!
此时惊动了慕家两叔侄,他们前脚听闻此事,后脚,一个出宫,微服私访来了国子监,一个马不停蹄从军营赶回来,只为看他们所爱之人站得更高,走得更远。
那个要和她比赛的男子叫谭盛远,乃当朝礼部尚书的嫡子,平日里,在国子监就仗着身份,喜欢为难那些寒门学子,或者欺压那些普通学子。
他呢?倒也学了一点学问,不然不会在国子监那么嚣张。
只是与叶韵相比,那就是小巫见大巫都算不上。
虽然叶韵在现代社会,身体不好,可她学的东西却很多,厨艺、算术、诗词、古筝(琴)、律法、音乐、舞蹈、射击、骑马、全球四大通用语言等等,称为十项全能都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