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曾经因为自己的病,在读大学期间,还辅修了医药病理学,只是身体差,没去医院实践过罢了!
不过,自己在现代社会,隔三差五去医院治病,也算是医院常客,理论知识方面绝对能碾压古人。
谭盛远身后跟着他那群狐朋狗友,都在恭维他,或者给他捏肩捶背。
慕家二人坐在不远处的听风水榭,一左一右,中间摆着桌子,桌上放着茶盏和酒水,以及精致的点心。
国子监祭酒自然不敢怠慢当朝最有权势的两位大人物,他全程陪同。
至于比赛一事,他交给了国子监司业全权负责。
叶韵站在谭盛远的对立面,姿态桀骜,目光沉静,丝毫不在意那些瞧不起她的目光。
谭盛远最拿手的便是射箭,他之前总用弓箭来恐吓那些文弱书生,笑话他们像个娘们儿!
谭盛远直言,“第一场,就比射箭如何?”
众人一听,在心里想,福安郡主输定了,她从未学过箭术,怎能比得上从小到大玩弓箭长得的谭盛远。
唐司业转头,带着担心,“郡主,这箭术可是谭学子最厉害的科目,你要不……”
别比了三个字还未出口,叶韵望着谭盛远镇定地说,“好!就比射箭!”
随即她媚笑道,“而且是马上射箭!”
谭盛远被她这一笑,勾了魂,愣住了。
直到他身旁的“狐朋狗友”扯了他几下,才清醒过来。
当即他带着几分不怀好意地笑意,“再加一条,若是你输了,给我进府做妾!”
这话让听风水榭的两人面色一沉,国子监祭酒突然感觉到一阵背脊发凉。
当看到面前两人的面色,立马明白,皇上、摄政王生气了。
叶韵冷笑着冷嗤一声,“嗤!”
“就凭你,给我提鞋都不配!”
这话气得谭盛远想跑过去打人,却被唐司业的话阻止。
“谭学子,这是比赛!请你遵守比赛规定,不得喧哗闹事!”
谭盛远还是比较畏惧这个唐司业的,因为他的哥哥是镇北司指挥使,唐韫。
谭盛远只好压下怒气。
叶韵依然平静淡然,完全未被他说的话有过半分怒意,那怕她说那句“就你,给我提鞋也不配”都是淡漠地说出来的。
于是,双方来了学子学习骑马射箭的操场。
慕惊雪给她找了一匹适合她的烈马。
唐司业将马牵到她身边,“郡主,这是上等的漠北马,摄政王从禁卫军中选的,小心一点!”
叶韵仍然从容自如,“嗯,谢谢!”
唐司业见她如此有礼貌,脸上露出温润一笑,“郡主客气!”
谭盛远耻笑道,“你骑过马吗?等会儿摔下来,可别哭。
那样,我可能还会有点心疼!”
最后那句话,带着几分戏弄。
叶韵理都没理他,而是牵着马,一跃而上。
她双手控制着马缰绳,脸色依然冷静淡漠。
这匹烈马不愧是漠北马,她一上马,这匹马就想要将她甩下来。
叶韵单手握住缰绳,拔出腰间匕首,抵在马的脖子,只需一招,就能让这匹烈马一命呜呼的地方。
“你若敢撂蹄子,我便一刀杀了你!”
她冷声威胁。
马好像感觉到她的杀意,还有不好惹的一面,他慢慢乖顺下来,脚蹄子不在乱踢乱蹬。
慕惊雪一笑,看来就算再厉害的畜生也怕被人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