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又不是多大的毛病,他们治不好,只是药不对症罢了,花不了几个钱,需要的几味药我正好带着,待会拿给小弟弟,按时煎了,大约五副就够了。”
这下,别说那祖孙俩了,就连纪辉也纳闷起来,很想知道是什么毒,
“这是常年冶炼积下的热毒,所以,他们师徒都会如此,咱们的清心丸便正对此症,只是,他还有些别的郁症,故而要另开方子。”
“您说得对!我与师父不同,还添了呕血的毛病,小老儿也知道,百病从气生,可是,我好恨啊,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世道!”
这是一个有故事的老人啊,云苓没有追问,回到了驴车上,不一会儿,拿着五包药回到了屋子,
“方子就不写了,正好药也全了,没有什么值钱的,你记住,一日一副,加水煎成三碗,分三次喝下,”
小孩高兴地接过了药,又听她说道,
“服用此药会有轻微腹泻,这就是排毒,不用管它,停药后会自愈的。”
至于补充营养,就不在她考虑的范围里了,毕竟,刚刚拿了几百两银子呢。
一行人告辞了祖孙俩,急忙地往回赶了,天已经暗了下来,再晚怕关了城门。
“师父,他是心里有恨,才会加重了病情,您刚才为何不问呢?”
“你师父不是救世主,人家好歹也是冶炼大师,并不是底层的贫民,即便有伤疤,也不能刨根问底呀。”
他的身边只有小孙子,儿子媳妇呢?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紧赶慢赶,终于在关门之前进了城,两边商铺的灯笼都点上了,红彤彤的甚是喜庆,今天进宫,太监和侍卫们都哭丧着脸,肯定是前方又吃了败仗,
相熟的小太监悄悄告诉她,伺候皇上的近侍已经死了几个,稍不注意就会掉了脑袋。
因为路途遥远,消息也很闭塞,这个事还没有传到京城,战争似乎离得很远,可谁又知道,一旦开始溃败,局势很难控制,打到京城也要不了多久。
回到府里,阿生竟然等在门房,看她许久不回很是焦急,派老铁去宫门打听,说是中午就走了,
“我们管了点闲事,去城外看了个病人。
纪辉拿出长剑显摆,老铁羡慕的口水都下来了,
“真是宝剑啊,你试试看它锋利不?”
海英突然抽出了自己的帕子,往空中这么一扬,只见寒锋闪过,帕子一分为二了,biqμgètν
“好剑!”
这下,就连阿生都心生羡慕,可纪辉是师侄,他这做长辈的不能夺人所好。
“这是欧冶子所出,据说,乃封炉之作。”
“是他的作品啊,那就难怪了,大新冶炼第一人!”
哦,看他岁数也不太老,为啥要封炉呢?云苓存了心思,打算有时间再去拜访拜访,请他再次出山,多少钱都行啊。
当晚,她回到了空间,这次也没太过掩饰,带着阿生去看了一圈,先是堆积如山的精铁,
后来又去了马场,战马在山谷里繁衍生息,已经形成了马群,当时挑选的时候,是一对一对的,看着奔腾的马群,小马驹竟然占了多数。
“这才回来多久啊,怎么生的这么快!”
阿生看了也很感到惊奇,他再傻也知道,这里灵气充盈,对各种生命都是很友好的,不光植物长势良好,只要是活的,就没有不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