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只要你们愿意配合就好办。”谦王一脸欣慰。
佟嵩见谦王此刻还能笑出来,顿时心里有了疑惑。
他不知道谦王到底还有什么底牌,致使他现在还笑得出来。
只是大家都秉承着水来土掩,走一步看一步的心态,静等看戏。
“大禹律法约束了你们,同样约束了本王。这次的政令自然会按律法来办事。”
一听这话,佟嵩心里的不祥预感更强烈了。
他知道衙门里的田亩账册全都烧毁了,不可能再变出来。
只是为何心里就不踏实?
他正不安着,却听谦王又开口了,“按大禹律法的条款,诸位不少人都有功名在身,按律法有功名在身的人田地赋税都有限免额度。我们这次重新登记就按诸位交的赋税多少来划分,交赋税的田亩数再加上功名应扣除的田亩数,计算下来基本就是诸公家族的田亩数,对此种算法大家有意见吗?”
“轰!”
大家闻言,议事在堂当场就炸了!
这事得了!
还有如此算法?
这馊主意是哪个杀千刀的人渣想出来的?
大禹朝对有功名在身的人都有不同程度的限额免税。
以前大家都是不管多少田产,都是象征的交一点赋税。
如果按这个标准执行,那么就等于所有的世家豪强将损失惨重。
特别是那种喜欢占小便宜,一缩再缩,缩到无处可缩的情况下,才会心不甘情不愿地象征性的交一点。
这种世家只怕经此一次,资产就要缩水五六成。
大家听懂了谦王的意思,顿时大堂议论纷纷,更有人又急又心疼田产会被官府强征了去。
有许多年纪大点的当家掌事人,承受不住这个政令的打击直接晕了过去。
也不知道他们是真晕还是为了逃避清算故意装晕。
只不过事情进程不会因某个人的意志而停下来,他们装晕也是白费功夫。
后院听到前衙的动静,夏婧匆匆的赶到前衙,发现府医正穿梭在各位老头身边。
吴玉丽惊疑道:“王妃,这是怎么回事?”
再环顾四下,注意到牟家老太爷和牟家老二都好好的站在那儿,吴玉丽心里似乎松了口气,又隐隐的有点失望。
夏婧心情不错的道:“可能是这些人身体不好,热晕了!”
看到夏婧来了,正往这边迎过来的谦王听了这话,嘴角微不可见的抽搐几下,他的王妃睁眼说瞎话的本事见涨。
前衙乱糟糟的,谦王将剩下来的事交给了两位先生和几个儿子解决。
他邀请夏婧,“王妃可愿意去本王的小院喝盅茶?”
夏婧回头看了一眼吴玉丽母女,歉意的笑了笑:“可能不太方便,我这儿还有女眷在。”
“无妨,有你在都一起去坐坐吧。”谦王纨绔的本性就是不在意男女大防。
在他看来这就不是啥大事。
夏婧末世来到这里的人更不看重男女大防,刚才只不过随口找了个理由,如今见谦王是真心邀请,怕他有事跟她商量便答应了下来。
一行人到了谦王住的小院,阿奴立马安排人侍候几位主子。
分主次坐下,谦王注意到跟过来的孙姨娘,便问:“孙氏今日怎么和王妃在一起?”
他若是没记错的话,这一妻一妾是两看相厌才是。
没等夏婧开口,孙姨娘便抢先答道:“妾身城外的荒地不知种些什么庄稼,便趁着今日得空去找姐姐征询下意见。”ъitv
说着,她对夏婧感激的笑了笑:“得了姐姐的意见,妾身如今也能做到心中有数。”
“哦。”谦王似饶有兴致的看向夏婧,等着她解释。
夏婧喝了口茶,放下茶盅,白了他一眼,“我能有什么意见,无非是想多种粮食。”
谦王笑着点头:“民以食为天,王妃的这个意见正合本王的心意。”
孙姨娘听了他们的对话,再看他们的互动,不雅的翻了白眼,心里腹诽:贱人,一大把年纪了还在这里勾引男人,不要脸!
夏婧可不知道孙姨娘心里的想法,要不然就是几巴掌呼了下去,平常的说几句话怎么就算勾引人?
牟广珍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谦王,最开始是紧张的搅手帕。
慢慢地,激动的心情平复下来,看到谦王温柔多情的注视着谦王妃,她心里又酸得不行,两只手不自觉的又开始搅手帕。
谦王后知后觉的感受到一道灼人的视线黏在他身上,开始他以为是孙姨娘。
不过,他转头去寻找这道视线,正好和牟广珍四目相对。
牟广珍眼瞳猛缩了一下,定了定神对他展颜一笑,又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谦王被这个小姑娘弄得一愣一愣的,这是什么情况?
凭他纵横几十年情场的经验,他知道这位小姑娘眼里的意思,只是
他回头看向夏婧,若有所思!
夏婧被谦王盯着头皮发麻,“你找我过来到底有什么事?如果没事的话,我就先送客人回去。”
谦王摆了摆手,“我们的事过后再说,你先去送送客人。”
坐回自家的马车里,牟广珍撩开窗帘看了眼后面的府衙,放下帘子后说道:“娘,没想到王妃这么大度。”
吴玉丽听了这话,摸不着头脑,“王妃做了什么事,让你觉得她大度了?”
牟广珍不知道想到什么,笑得很甜。
她看向吴玉丽,“你没有发现,我们从王爷的院子里出来时,那位孙姨娘就没有跟出来,我想一定是她留下来侍候王爷了。面对小妾争宠她都能表现的无动于衷,不是大度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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