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哥听得“爷我”两个字,心中十分不爽。
他问道:“你谁呀你?”
“长安城中第一号人物!你叫我一声六爷也就是了!”
“六爷?我还得叫你一声爷?本大爷我……”
公子哥好似意识一以了什么,他停下了话头,低头想了想,压了压声音问道:“你是那个混世阎罗?”
刘永铭笑道:“对,我就是那个混世阎罗。话说长安城里也就那么几号人物了,但我却没见过你,你又是谁呀?如何连宋侍郎都敢为难?想来不常在长安城行走吧?家里人没跟你说宋侍郎是惹不得的?你家中都是行伍?不在长安城当官所以不知道?”
“是、是又如何?我需要知道什么!反正这事就是他姓宋的不对!”bigétν
公子哥的气势好像弱了下来。
“你既然知道我,就当知道我可以为你做主!但你连个名号出身也不说?你叫我如何给做主?就算是到御前告状,也得让别人知道苦主是谁不是?”
“我……我……我行不改名坐不更姓!师仲道是也!”
“师仲道?”刘永铭只觉得这名字有些陌生。
但宋宪马上就想了起来,他问道:“你是师征北的儿子?”
“对!他是我老子!但今日这事跟他没有关系!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恶气。”
刘永铭挥了挥手,笑道:“即是师征北的儿子,今日就当没发生过。行了!都回吧!”
师仲道气道:“不行!师出无功,哪里能回!”
刘永铭笑道:“你还师出无名呢!”
“谁说我师出无名了?我刚刚……”
“那叫嫉妒、羡慕、恨。不叫师出有名!”
“你!”师仲道一口恶气憋在心中,脸上的青盘都冒了出来!
“你我单挑!”师仲道冲着刘永铭一声大喝。
刘永铭笑着说:“我不会功夫,比不得你这天天打熬气力的!这样吧。你要是能打赢我身边的这名护卫,今日之事我就给你做主了!改日我写道奏疏当朝弹劾宋侍郎,如若你打不赢他,那今日这事就算了!”
师仲道看了看步青云,觉得步青云应该是有几分功夫在身,但他哪里是个认怂的主。
“好!一言为定!”
刘永铭转身对步青云说道:“别给爷我丢脸!”
“是!”步青云应了一声。
“也别给打残了,更别打死了!那是征北将军师无疾的儿子!有大来头!”
“小人知道了!”
师仲道一听这话便来了气:“什么叫把我打残了?我且是那种弱小之辈!”
刘永铭笑了一声,也不回答,而是对宋宪拱了拱手,说道:“宋侍郎,即是来找我的,里面请吧!”
宋宪还了一下礼,起步就要随刘永铭走。
师仲道连忙叫道:“你们哪里去!休要逃走!”
刘永铭指了指红杏楼的牌坊,说道:“你们先打着,我与宋侍郎在里头坐一会儿。打完了报我一听即是。放心,我们不跑,这里即是我产业!”
刘永铭与宋宪向圈外而去,却让师仲道的几个役从挡住了。
刘永铭一乐:“禁军侍卫都挡我不住,你们这些肖小可要找倒霉?”biqμgètν
那些人好似也听说过刘永铭,犹豫地看了看师仲道。
师仲道点了一下头,他们便让出了一条路去。
刘永铭与宋宪就这么撇下了师仲道与宋宪因到了红杏楼中。
…………………
二人进了红杏楼,在空旷的厅堂里坐了下来。
刘永铭带着不高兴的表情说道:“我这红杏楼也得整顿一翻了,外面都闹成这样了,也不出来个人管管!唉,外面闹成这样,里面还坐着一个让人心烦的人。爷一看见你就知道没好事发生,本来今天心情不错的。”
宋宪笑道:“臣来找您是跟您汇报件好事!”
“你还有好事找我?要真有好事就不会换身衣服再来了!”
“红杏楼毕竟是青楼,虽然没停业……臣毕竟是朝臣,真不好光明正大得来。还是说事吧,那件事情夏彷应下了!”
“那是呀!谁怕过钱多呀!反正他在翰林院那里做的是闲职,有空得很,除非是值守。他也不必每日都呆在翰林院,点个卯就走就行了。除非父皇突然说要找他下棋。话又说回来了,父皇几时闲在过?就算是想清闲一些,也是在金銮御院里写他的大字!一年叫不了棋待诏几回。”
“六爷说的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