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书又惊有怕,他一想到那天的事情,脸色都煞白了。
抿唇:“朕不见。”
回来的奴才回话道:“皇上,摄政王说了,您要是不见他,他就一直等在那。”
他没说话,对方爱等就等。
过了半个时辰后。
宁书喝过了药,随口问道:“摄政王还在外边等着吗?”
“回皇上,在的。”
奴才道。
他不由得一愣,心里绷紧,想出去让人滚。又怕见着人,赫连羽一直在外边等到了晌午,都没有要走的意思。
宁书最后,还是把人给叫进来了。
他怕太后要是知道了,再联想前几日的事情,万一走漏了风声,就麻烦了。
男人走了进来,那双深邃的眼眸看了过来,黑沉沉地落到少年的身上:‘皇上终于肯见臣了。”
那目光落在宁书的脸上,无端生出几分慌张的感觉。
他极力镇定地看了一旁的奴才,这才道:“摄政王有事情要同朕商议的吗?要是没有什么大事,就先告退吧。”
赫连羽意味不明道:“臣的确有事要跟皇上商量,只是不知道皇上愿不愿意只跟臣商议这些事了。”
他那俊美刚毅面容看上去高深莫测,可宁书却听到了威胁的味道。
他又惊又怕。
隐忍地看了一眼旁边的奴才,好一会儿,才出声道:“你们先退下吧。”
奴才们退了下去。bigétν
赫连羽走了过来,竟没有半分君臣礼数,将他被褥里的身子给摸了摸:“皇上身子还有哪里不舒服的吗?”
宁书不说话。
男人黑沉沉的眼眸具有侵略性地看了过来,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宁书一下子就垂泪了,但是他又不肯在男人面前掉眼泪。
毕竟他可是个男人。
少年咬唇,眼睛红红地咄咄逼人道:“你究竟想做什么?”
摄政王不语,只是伸出手,捏了捏小皇帝的脸。
出声询问:“皇上喝药了吗?”
宁书瞪着人,后牙微微咬着:“摄政王,你不要给朕装糊涂,你究竟想做什么?”
赫连羽的脸微微黑了下来,那双黝黑充满震慑力的眼眸看了过来,又问了一遍:“皇上喝药了吗?”
宁书不由得一愣,嘴唇抿的更厉害了。
但那双椭圆的眼眸却是带着一点惊吓。
赫连羽捏着他下巴的手用力了一些,然后倾身,将嘴唇给覆了上去。
宁书有些错愕,他想挣扎。
可这点力气对于男人来说,并不算什么。
他被叼住了唇舌。
赫连羽将他的口中搅弄了好一会儿。
宁书被他亲的有些疼,但敢怒不敢言,只好有些泪眼汪汪的,袖子下的拳头都握紧了。
赫连羽啧了一声。
从里边尝出了一点淡淡的药味,这才将少年给放开。
宁书捂住嘴唇,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究竟想做什么?”
他现在回想到那一日,就觉得害怕又惊怒。
宁书有些后悔,他那日为何没有执意让摄政王出去,要不然也不会像现在这个样子了。
“臣想做什么,皇上不清楚吗?”
赫连羽黝黑的眼眸看着他,出声道:“臣那日下手没个轻重,所以想来看看皇上好些了吗?”
宁书生怕外边的奴才听见,不由得自主地捂住人的嘴巴。
但察觉到那炽热的气息。
又有些惊惶地往后退去,却被摄政王给一把抱了起来。
又摸又蹂的。
“皇上这里还疼吗?”
察觉到屁股那处被捏了捏。
宁书脸颊绯红,拼命挣扎着。他以前也是个少爷,就算比不上宁希受宠,可外外边也没受过什么欺辱。不由得有些垂泪,隐忍地说:“你,你放开朕。”
小皇帝说起话来,也像是在虚张声势一般,跟小猫没什么区别。
赫连羽不由得微眯着眼眸,将小皇帝给抱了起来。
宁书不由得睁圆了眼眸,身体僵硬在原处,脸色有些青青白白。
他现在都无法原谅摄政王那天莽夫一样的行为!
赫连羽心道,他那天确实将小皇帝欺负得狠了,只是这些年在边疆守着,如今知道了这事的好处,便越发忍不住了。
眼眸不由得微沉下来。
便被小皇帝又锤又打,声音忍不住有些哭腔:“你,你究竟想做什么!?”
宁书垂泪着,他一想到这流氓做了什么,心里就更加的恼怒跟害怕。
可他那小身板还没逃离,就被赫连羽按在原地:“皇上,臣给你带了一些药膏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