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书愣愣地看着人,直到察觉到这是什么药膏的时候,才有些惊吓地瞪着人道:“朕无事。”、
他已经吃过一些亏了,只好老老实实地呆在男人的怀中。
又一边觉得难过。
但又不能哭了去,那样只会更狼狈,更觉得丢脸。
赫连羽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沉声道:“皇上要是不涂上这些,那处改天说不定会腐烂了去。”
宁书有些惊愕地看了过来,神情看上去有点害怕又有些骇然。
赫连羽黑沉沉的眼眸看了过来,神情不似作伪。
他心中挣扎着,等了大半日,才艰难地说了一句:“朕自己来。”
赫连羽大手摁着小皇帝,低沉道:“皇上一人恐怕不太方便,没有臣来的细致。”
宁书动弹不了。
他又惊又怒,但一想到对方说的那些话,挣扎的力度就越小了一些。
赫连羽察觉到小皇帝的抗议少了一些。
眼眸带着一点笑意,随即转瞬即逝,又恢复成了以往那个冷面的模样。
……
随着时间的流逝,小皇帝眼角都泛红了一些,眼眸也越发的湿润,咬着嘴唇,表情却是羞愤的模样。
赫连羽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竟然将时间拖长了将近一刻钟的时间。
宁书又惊又怒。
实在是难以启齿。
他只好压低声音,忍不住带着一点哭意。
赫连羽却是不动声色地抱着小皇帝道:“臣说了,要是伤口处理的不够细致,丢脸的可是皇上。”
那双深邃的眼眸却是暗沉了下来。
里边的神色十分的可怕,如果宁书能看见,一定会看见那个想将他一口吞了的表情。
但是他只是低垂着头,觉得自己没有用,做一个没用的皇帝。
就连身子都是没用的,只能任人给欺负。
就连太后都不是真正的关心他,看重皇位比看重他还重要。
宁书并没有什么实权。
所以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被赫连羽欺负了去,也不敢拿他怎么着。bigétν
更何况对方还是自己的任务目标。
这个摄政王,有权有势,去欺负其他他看不顺眼的人啊。欺负他一个皇帝算什么,宁书真是有苦说不出,他咬着嘴唇。
心里恨死摄政王了。
这人生的那么高大,在边疆那么多年。看起来就像是一个莽夫一样,生的再高大俊美又梦怎么样,寻常女子见了心里都发怵,将来恐怕也娶不到妻子。
宁书偷偷抹着眼泪,好一会儿,才道:“你真是好大的胆子,朕可是皇上。”
赫连羽低笑一声,把小皇帝给放了下来。
宁书不敢多看对面的男人,强迫自己把眼睛给拿开。,
有些受惊的将身上的衣裳给穿好,那唇红齿白,眼眸有点发红的模样,十分的可怜。
赫连羽深沉的眼眸盯着小皇帝看了好一会儿。
然后将手擦拭干净。
这才不紧不慢地道:“臣的手都被皇上弄不干净了。”
宁书看了过去,嘴唇微颤了一下,又惊又怒又羞地,说不出话来。
赫连羽却是眯着眼眸看着他道:“皇上这样看着臣做什么,臣的意思是那药膏未免太过粘稠了。”
宁书眼睫毛重重地颤抖了一下,他咬着唇,出声道:“朕已经好多了,朕就不送摄政王了。”
他犹豫了一下,将男人手中的那支药膏给拿过来,然后握得紧紧地,又远离了一些。
赫连羽微挑了一下眉头,眼中的笑意又多了一分。
宁书见人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心下不由得有几分忐忑,忍不住抿了一下唇。
又觉得刚才被碰过的地方有种说不出的奇怪。
忍不住动了动屁股。
摄政王却突然伸手过来,掀开了他的衣襟。
宁书有些惶然地看着人:“你你做什么?’
赫连羽看着小皇帝那斑斑痕迹的脖颈,上面还残留着一点红色的印记。想必是前几日留下来的,到现在还没消。
眼眸不由得暗沉了几分。
宁书只觉得对方看他的眼神有些吓人,忍不住把衣襟给收紧了起来,有些警惕慌张地看着人。
就差没有将奴才给叫进来了。
赫连羽见到小皇帝这个动作,眼眸也越发暗了一点:“皇上就这么怕臣?”
宁书没说话。
他之前没见到人,只听着摄政王的名声,说他野心勃勃,觊觎江山。这会儿见着人了,虽看不出对方到底有没有野心。
但却觉得比他想象中的还要
宁书想着,又有些想要垂泪了。尤其是那日,摄政王将他压在身下,仿佛有花不完的精力。
宁书只记得自己昏过去了两次。
他看向男人的眼神,暗藏着一分又惊又怒的神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