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妄行眉眼微扬,目光如晦般地盯着白慎晚。
“是啊,就是不知究竟哪位的心思更重。”
言语之间,指向十分明确。
白慎晚牵着马绳的手势轻轻扯了扯,没有接他的话。
此行她的目的就是看不惯那白玉欣故作娇弱的姿态,将这江妄行带走,现下事已办好,她也没必要与这人多费口舌。
江妄行知晓白慎晚的脾性,看其默不作声之态,扬手扯住了烈马鼻尖的铁圈。
“白玉欣是什么性子,我十分清楚,不过你这前脚利用完我,后脚便不爱搭理人究竟是何脾性?”
白慎晚与身旁的马儿被江妄行看似轻飘飘却又十分控制性的力度被迫一人一马停住了脚步,她眉头微微皱起,看向江妄行的面容,略带烦躁。
“太子既是知晓臣女之意,那现在的行径又是为何?”
许是前面江妄行对白慎晚的态度感到几分不满,现他看着面前之女拿他没办法的模样,心中想要逗弄这人的心思越发深重。
“你可知,父皇三番五次邀我进殿,有意将你许配于孤。”
两人重生一世,对彼此了解甚多。
白慎晚心中一惊,只觉此时胸口衣裙下的躁动,几乎是快要跳到了嗓子眼中。
回过神后,她连忙松开手上僵绳往后退了一步,随即十分“惶恐”地弯了弯身子,作了一礼:“请太子莫要与臣女开此等玩笑了。”
“臣女不敢攀附,白家亦不是能够享受此等机遇的门庭。”
明明二人不久前才享受过鱼水之欢,可这白慎晚怎么表现得这般疏离,仿佛从未与之亲近过?
“可若父皇金口玉言,下了旨意,你白家还敢抗命不成?”
江妄行言语清淡,面容已然多了几分不悦。
白慎晚低下头:“太子殿下,臣女何德何能承受您的错爱,请太子莫要再提此事了。”
上一世,一切事情都是因为她跟这位太子扯上了联系,最后才害了白家,这一世,她委实不想与面前这人,再有太多的纠葛。
白家设宴,此时清廊上并无婢女侍从,见白慎晚一副对他唯恐避之不及般的模样,不由让江妄行心中恼意越来越甚。
一阵微风扬起。
白慎晚还未来得及看清是何状况,就感觉身子一轻,整个人被一道清冽的味道带到了柱子之后。
熟悉的唇瓣在她唇齿之间纠缠,白慎晚面色一变,手上想要反抗,动作却实实在在被压在自己身上的江妄行牢牢控制。
“唔…”
这个该死的浪荡子!
白慎晚整个人被江妄行拥在怀中,背靠宽柱,无力反抗,无处可躲!
见状,她心一横,倒也不再动作。
江妄行对自己这冲动之举也弄不明白缘由,而怀中女子不再挣扎倒是让他前期恼怒的情绪渐消,吻得轻柔了些。
察觉到他的松懈,白慎晚眸光一冷,趁其不备狠狠推开了这个浪荡子。
被推的踉跄一步,江妄行也不介意,满意地看着白慎晚已然被他亲至微微肿胀的唇瓣,心情大好。